叶南冥轻笑一声,“瞎编的,只是为了唬住他们。”
江若慧这才收回诧异的目光,若有所思的说道:“任二爷,我记得之前你好像跟我提起过,任家对吧?似乎也是东江的大势力,他们跟侯家相比,谁更厉害?”
叶南冥摇摇头,“不知道,也不用知道,放心吧,他没法把我们怎么办。”
这在东江声名赫赫的二爷,叶南冥从没将他放在眼里过,换句话说,东江没有任何人能让叶南冥看得入眼。
这次那任云奎碰上自己,只能算他倒霉。
“先回公司吧。”叶南冥淡淡的道。
与此同时,东江医院,任武昌接到电话后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
“儿子!我儿子呢!”
“二爷。”守在急救室门口的保镖们齐齐站了起来,但都低着头,不敢跟任武昌对视。
任武昌快步上前,一脚踹翻领头的那名保镖,“让你们保护我儿子,这就是所谓的保护?老子养你们何用!”
那人爬起来低着头,一言不发。
任武昌气的脸红脖子粗,“我儿子怎么样了?”
“我们正在等消息,但刚才医生进去的时候说……少爷的……”
“什么?”任武昌眼瞪的像驴眼。
那人话
到嘴边却不敢说出来。
“啪!”一记清脆的耳光,引得路过的人忍不住回头。
“你奶奶的!说!”
那人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医生说,少爷以后,可能无法再生育了!”
“啪!啪!”任武昌又狠狠的抽了两耳光,揪起那人的领子怒问道:“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少爷他……”
“啪!啪!放你娘的狗屁!”任武昌再也难以保持平日的淡定。
就在这时,一名路过的医生直接被任武昌揪着领子抓了过来,“你进去告诉给我儿子做手术的医生,我儿子的根要是保不住,我让他跟我儿子一个下场!”
那名医生脸色铁青,“这位患者家属,请您冷静,我们的医生也是在尽全力救治病人,具体结果如果,也不是我们能定的,只能是尽全力……”
“哼!”任武昌狠狠的将那名医生甩到一边,大喘着粗气,目光在保镖们的身上来回横扫。
“谁干的?谁把我儿子害成这样?你说!”那名领头的保镖被任武昌一手拽了过来。
那人刚才在大蓉和极为凶恶,但此刻在任武昌面前,温顺的如同一只小绵羊,跟着任武昌的人,没人不怕他。
任武
昌脾气喜怒无常,但又不表现出来,谁惹的他不高兴,轻则滚出任家,重则家属也要受牵连,不过这些,都是任武昌在暗地里操作。
这还是众人第一次见他如此愤怒。
不过想来,任谁的儿子受这种伤,都难以淡定,更何况任云奎还是任武昌的独子。
“回二爷,是……是叶南冥。”那人哆哆嗦嗦的回应道。
任武昌眼里顿时升腾出血丝,咬紧牙关,确认道:“叶南冥?”
“是……是的,当时我们这些人极力上前阻拦,但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这个叶南冥实在太强了。”保镖的头目试图将责任推拖到叶南冥身上。
可任武昌根本不吃这套,一脚将其踹翻在地,“我去尼玛的!这究竟是你们这群饭桶的问题还是叶南冥问题?若不是你们废物,他叶南冥再强又能如何?一群废物!”
“叶南冥,如果我儿子恢复不了,我一定杀了你!把你剁碎喂狗!”
众人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就在这时,手术室门上的灯亮起,任武昌急忙守在手术室门前。
一名医生走了出来,一边摘下手术手套,一边开口问道:“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我是!我是他爸!”任武昌
语气急促的道。
医生看了他一眼,愧疚的说道:“患者父亲,实在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你说什么?”任武昌瞪着匪夷所思的眼睛。
“患者受的伤非常严重,下面的软组织损伤,并且血管完全被踢爆,已经全是淤血,我们只能保证它还存在,但恐怕以后,都难以再发挥作用。”
“难以发挥作用?这话什么意思?”任武昌的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患者家属,请您保持冷静,现在患者还在麻痹状态,需要休息……”
“我踏马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任武昌不依不饶。
“就是以后,再也无法生育了,属二级伤残,而且患者脸上还有玻璃碎渣,我们已经取出,建议患者苏醒之后,不要让他照镜子,如果以后想要恢复原貌,只能通过整容手术了。”
说完,医生冲着手术室内吩咐了一句,“观察五分钟,无异样转入加护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