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冥之前没见过赵天禄,这是第一次碰面,并不认识,玩味的说道:
“你是哪个臭鱼烂虾,也敢说杀我之类的话,你们赵家曾有四个人说过,结果两死两伤!”
两死是赵佩玉和赵嘉毅,两伤是赵嘉良和赵东林。
若非叶南冥不想滥杀无辜,早已血洗了赵家满门,而赵家根本不知道,到底招惹了怎样恐怖的存在。
“大胆,敢对我们大少爷无礼,找死!”一名保镖怒喝道。
赵天禄摆了摆手,那名保镖立刻讪讪的闭上了嘴。
而后,他眼神冰冷的注视着叶南冥,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高傲,冷冷的说道:
“姓叶的,你杀了我三叔和姑姑一家,打伤了我爸和我堂弟,把我赵家搅和的上下不宁,就算将你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也难消我赵家心头之恨!”
赵天禄愤恨的话语在客厅回荡,周遭的温度似乎都下降了几分。
那些保镖们眼神畏缩,面对这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感受到了不亚于代理家主赵嘉良的压迫感。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话用在赵天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他能被定为赵家未来的接班人,并非泛泛之辈。
“呵呵。”叶南
冥冷笑一声,“原来你是赵嘉良的儿子,我跟你赵家无冤无仇,赵嘉良却派人三番五次的想杀我,我只把他打成重伤,已经很便宜他了。”
“你赵家不知道感激我,反而变本加厉,想害死我妻子,赵嘉毅死有余辜!”
“至于你姑姑,下毒毒害我老婆,同样死不足惜!”
叶南冥一一数落赵家人的罪行,他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住嘴!”赵天禄大喝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喝道:“你少强词夺理,颠倒是非,若非你残忍的杀害了我姑姑的丈夫和儿子,我赵家岂会对你这种无名小卒动手。”
“我为什么要杀王昌虎和王博超,你难道没查出来吗?”叶南冥森冷的说道。
这点赵家当然调查了,在赵天禄看来,外人的死活跟他赵家有什么关系,但若敢伤赵家人,性质就不一样了,必须付出代价!
“不管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跟赵家的不共戴天之仇,我不仅要你不得好死,还要你全家死无葬身之地。”赵天禄狞笑道。
老爷子赵德高也是满眼的愤恨,恶狠狠的盯着叶南冥,极其藐视道:
“姓叶的,你不是说,今天要我赵家在东江除名嘛,我倒
要看看你有何本事?”
“我赵家在东江延传上百年,你一个无名小辈,也敢放此妄言,可笑至极!”
在他们眼里,叶南冥无非是身手厉害,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优势,想要灭了赵家,谈何容易?
并且,他们今天敢坦然等叶南冥到来,早已做足了准备。
门口近三十名保镖,每个人都暗藏手枪,只要一声令下,立马就将叶南冥打成筛子。
任由叶南冥的武功再高,也不过是血肉之躯,肯定躲不过子弹,更何况是这么多子弹!
“想要整垮你们赵家,很难吗?”叶南冥戏谑的笑道。
“叶南冥,当着我们赵家人的面,还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赵嘉宏气极反笑道。
“赵家作恶多端,整个东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到过你们的迫害,惹到我头上,赵家的报应到了,很快你们就会知道,我会用什么手段,让赵家在东江除名。”
叶南冥铿锵有力的说道,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但赵家身为东江的大家族,平日里高高在上惯了,没人信叶南冥的话。
“爷爷,二叔,我觉得有些高估姓叶的了。”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头
脑简单,四肢发达,可笑至极!”
那些保镖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容中充满了讥讽,觉得叶南冥不是傻了,就是疯了。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叶南冥也笑了,颇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
赵德高重重的冷哼一声,杀气腾腾的说道:“没必要再听你这种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动手杀了他!”
“别着急动手,好戏才刚刚开始。”叶南冥玩味的道。
“怎么,你怕了嘛,就算你跪地求饶,也难逃一死!”赵天赐狞笑道。
他早就想杀了叶南冥,给父亲赵嘉良报仇,叶南冥今天真敢主动送上门,无论如何都要杀了他!
“嗡——”就在这时,赵德高的电话忽然响起,刚一接通,一道焦急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家主,不好了,所有的经销商打来电话,要取消跟赵家的合作,分布全国的销售链一下子全断了!”
赵德高大吃一惊,恼怒道:“怎么回事?他们一个个都长了反骨吗?敢主动跟我们赵家解除合作?”
那些经销商分别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