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丰姿态优雅的端着红酒,目光朝着江若慧的方向瞥过去,见江若慧和江远山父女俩都如土包子般随意的握着高脚杯,心中一阵唾弃。
猪鼻子插葱,装象。
在场宾客都优雅的端着高脚杯,又闻又看,一阵探索,认为杯中一定是名酒。
品酒会有一个潜在规则,如果对各种酒的口味不是很了解,一般人不敢轻易下嘴。
如果喝了,却尝不出究竟是什么品牌的酒,难免丢人。
江若慧和江远山从没参加过这种高雅的酒会,不知道规则,本着好奇,送到嘴边尝了一口。
“我看江董已经品尝了,请问江董,这杯红酒的口感如何?”白展丰站在台上,居高临下,时刻注意着江若慧这边,见江若慧喝了,立刻提高声音说道。
众人吩咐投去玩味的目光,看来江若慧是什么都不懂啊,上来就敢品酒?莫非她知道这是什么酒?
不过看她迷茫的样子,显然不知道,这下有好戏看了。
人长得漂亮又如何,如果品不出来,更丢人!
江若慧暗自气恼,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白展丰果然没安好心,这么快开始针对我了。
她尝不出是什么酒,可众目
睽睽之下,又不想丢人,硬着头皮,做出了一个中肯的评价。“不错,跟我之前喝过的红酒都不同。”
“哼,还用你说?品酒会上所有的红酒,都是展丰特意派人从白家运过来的,你之前喝的杂牌酒岂能跟名酒相提并论?”
江彩蓉看准机会,出言讥讽,声音尖锐,说话格外难听。
白展丰假意惺惺的提醒道:“彩蓉,你的话别说的这么难听嘛,要给江董留些面子。”
“江董,你也是上流人士了,相信很多名贵的红酒,已经品尝过,刚刚这杯红酒,你可知道是什么牌子?”
江若慧怔了一下,眼神迷茫,酒确实好喝,入口便有淡淡的葡桃发酵的香气扑鼻,沁人心脾,绝对不是普通的红酒。
但若是让她说出品牌,还真不知道。
所有人都在等江若慧的回应,一时间,酒会变的格外安静,不少宾客投去幸灾乐祸的目光。
哼,果然,有些人披上龙袍也不像太子,妥妥的土包子,就算把鼎盛集团给予他们掌管,仍然是土包子。
对于江若慧能得到杨家资产的事,许多人又羡慕又嫉妒,心中是不服气的。
他们能跻身于滨江的上流之列
,自认实力比江若慧这个女流之辈,不知道强出多少,凭什么她能接手杨家丰厚的资产,他们却不能?
见到江若慧即将出丑,一众上流人士都喜闻乐见。
“这……”察觉到众人异样的目光,江若慧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向叶南冥投去求助的目光。
“江董,你能接管鼎盛集团,想必好酒也喝过不少,不会连这酒都品不出来吧?”白展丰语气里浓浓的戏谑,一脸玩味。
江彩蓉也露出阴险的笑容,心中大喜:哼哼,江若慧,让你神气,今晚有你丢人的!
江若慧神色窘迫,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叶南冥接过江若慧手中的酒杯,贴心的说道:“我妻子身体不舒服,医生特意交代了最近不能饮酒,喝了一小口,估计也难以品出,还是我替她尝尝吧。”
说完,叶南冥饮了一小口江若慧的杯中酒,丝毫没有顾忌,简直是当众秀恩爱。
“打肿脸充胖子!”白展丰心中暗骂,嗤之以鼻。
叶家都破产五年了,怕是你这个穷比五年也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所以然。
所有人的红酒都一样,大多数人见江若慧
喝了之后,也尝了一小口,又跟身边的人探讨,基本已经能确定这杯红酒的品牌。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赢国木桐酒庄的精酿红酒,年份在零三年左右。虽然差点意思,但这种红酒的价格,也在四万一瓶,刚才开了十五瓶酒,六十多万,白少果然财大气粗。”一名宾客压低声音,跟身边的人交流道。
那人的眼里不怀好意,小声回应道:“呵呵,英雄所见略同,绝对是木桐酒庄的,色泽黑的像墨水,木桐酒庄的标准特色。小声点,别让那个姓叶的听到,否则他定会浑水摸鱼,嘿嘿,我打赌他绝对猜不到!”
“就他?一看什么都不懂,他要是能猜到,我以后再也不沾红酒。”
“我也是。”
多数人达成了共识,认为这杯就是木桐酒庄零三年左右的红酒,现在就等叶南冥品鉴。
只见叶南冥用拇指和食指,轻捏酒杯一半高度的地方,姿态优雅,修长的手指格外养眼。
这是最标准的握高脚杯姿势。
握住酒杯时,为了防止手中的温度影响到杯中的红酒,不能太靠近杯肚,将杯身卡在虎口的地方,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