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腹诽资产阶级的奢侈和腐败,一边吃的赞不绝口。不过应该是费明泽和厨房打了招呼,鹿子初并没有吃到海鲜口味的。
吃过以后,夏管家端来一个黑檀木的雕花盘子,里面放了一个螺钿漆盒,看着他说,“鹿少爷,您的压岁钱。”
鹿子初立刻接了过来,道了谢,又朝费景文说,“谢谢伯父。”
费景文看了费明泽一眼,嘴角噙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
费明泽有几分不自在了,他明白费景文的意思,是在嘲笑他的能力,这么久了还没有把人哄到手,钓上岸。
鹿子初只是懵懂无知。不知道是装傻充愣,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费明泽突然自怜自艾,想他这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骄子,智商、情商、家世、财富、名望,无一不缺,其他人都是上赶着往上凑。在鹿子初面前,彻底没有存在感。
他在想自己和鹿子初之间,到底缺少了什么?
是真的没有爱吗?似乎也不对。从那两次的亲密接触来看,他也不是根木头,身体反应还是很强烈的。但这身体反应只是生理反应,还是也有心理作用的驱动。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他纠结的也在这里。
这里他还在心事重重,那里费景文开口了,“今日的家祭你替我回去——带着子初一起。”
鹿子初抬眼看他,“家祭?我回去不合适吧?”
“去见一见本家人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