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肤,于是想和他避嫌,“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有脚,可以跳着去。”
“再把另外一只弄伤?到时候你怎么去?”
“我还可以滚过去。”
“你非要把自己活成一只刺猬吗?就不能对谁服个软?”
“我不是不能服软,只是你不是那个让我愿意服软的人。”
费明泽突然不说话了。神色变得莫名哀伤。
鹿子初也觉得自己口无遮拦,说的话有些失了分寸,于是缓和了几分语气,“你放我下来吧,这里人多眼杂,还有好几家媒体。”
费明泽没放,掏出口罩准备戴上。
“你戴了有用吗?”
费明泽一想也是。于是不由分说给鹿子初戴上了。
刚开始的时候,鹿子初还老大不乐意。可是当他意识到什么的时候,立刻有几分心虚,也就没有和他叫板的底气了。
两个人来到距离这里最近的私人医院。
那里的坐诊医生廖仲恺是费景文的私人医生,费明泽在自己家里见过不少次,因此也混了个脸熟。这次一来没有多费唇舌,就能请到他大驾,亲自为鹿子初清理伤口,进而包扎。
费明泽看着鹿子初,一脸担心问廖仲恺,“他没事吧?不需要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