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讲的有进步。”
两个人当真跳了起来,不过是华尔兹。
虽然是第一次一起跳舞,却无比默契,无比合拍。
一曲终了,似乎意犹未尽。
鹿子初还想继续下去,费明泽不想成为焦点,在众人的目光中拉着他来到了外面的露台,让他吹吹风,醒醒酒。
他坐在鹿子初身边,他的身体靠了过来,人也睡了过去。
费明泽将他抱在怀里,似乎总是在没人的时候,他才敢如此勇敢。或者,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鹿子初。
他的下巴抵着他光洁的额头,听着他绵密清浅的呼吸,不管明日如何,这一刻,还是能够让他有个片刻的拥有而来的错觉。
次日,鹿子初醒来的时候,还有些头昏。
昨天喝的有点多,跳舞的时候已经醉了,后来自己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
他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
鹿子初哈欠连天去洗漱。出来的时候,费明泽不在。
看到他不在的时候,下意识心里一沉,有几分空落落的。
他,走了?
刚这么想的时候,电话响了,是费明泽的,“醒了?”
“嗯。”
“给你泡了茶,在客厅的桌子上,醒了就喝点儿吧,醒醒神。”
“你在哪儿呢?”
“我在我大伯这里。”
鹿子初看了看床头柜,费明泽来的时候没有带行李,只有一个药盒是随身的,正是后来杜若飞送来的。鹿子初没有在原来的地方找到。
费明泽是一个做事很有条理和规律的人,换做他的话说,有几分强迫症。
鹿子初一直觉得,他该是处女座,而不是狮子座。
现在,他没有看到他的药盒。
所以,他是走了吗?
“你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