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萨尔在我这里过得很开心,他似乎不打算回去。”站起身泡了两杯咖啡,王锦把托盘推到萨雷斯面前。
这话有两层意思。
一是并非白船挽留,而是萨尔自己赖着不回去。
二是,他既然在这里…就不能那么轻易让你带走。
“不用理他,这臭小子一根筋。”萨雷斯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露出憨厚的笑容,“回去我收拾一顿就好了。”
王锦眯了眯眼睛。
萨雷斯选择装傻充愣,
果然,那幅冒冒失失的劲头,憨厚的样子,全都是装出来的。
这家伙是装糊涂的高手。
“萨雷斯先生,你来得比我想象中晚些。”王锦没有动作,没有表情,稳如泰山。
“我猜猜,是去烈阳都城走了一趟?”
“哈哈…是啊。”萨雷斯笑着承认了。
“我能走到今天这地步,打响‘烈阳’的名号,确实是靠着他们的圣物,还有…我的妻子,也就是烈阳厅的前代神使。”
“略有耳闻,阁下是导致烈阳厅衰落的直接原因。”王锦笑了笑。
“嗐,要是几乎统一幽海的宗教因为这种打击就一蹶不振,那反而是他们的问题吧?”萨雷斯摇摇头。
“而且最后那段时间,烈阳厅明显越来越疯狂了,我这算是替天行道。”
“如今他们彻底消失,你反而把圣物还了回去吗?”
“哈哈哈,被猜到了。”萨雷斯嗯了一声,“我想把当年偷来的这簇光芒还回去,作为他们重生的火种。”
“我有预感,不供奉任何神明的烈阳厅,说不定真能实现当初的目标。”
呵…怕烈阳厅壮大起来被清算吗?王锦在心中咧了咧嘴。
“那么,您也应该看到了垮塌的高塔,还有残存的污染。”王锦揉了揉绑着绷带的手腕,“相信我,近距离观看更加震撼。”
这是在提醒萨尔斯,别忘记白船在烈阳厅事件里出了多少力。
不把该给的吐出来,自己这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确实啊,两边打得天昏地暗,能从那种地方生还…真是相当不简单。”萨雷斯点点头,“让我去的话,估计会直接逃跑吧。”
“为了这种事赔上性命,不管怎么想都很亏,不是吗?”
壮硕的罗马男人咧了咧嘴,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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