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跟某只狐狸的耳朵尾巴一样,藏都藏不住。
“就当做是普通的骨折吧,可能比那好的还要快一点,而且完全不痛。”
“在这段时间…安妮能照顾我吗?”
“…”安妮没说话。
她从凳子上站起身,依旧维持着面无表情却气鼓鼓的样子,把碗凑到王锦面前。
“呼…”
再次感受到了萝莉妈妈的关怀,王锦松了口气。
没想到需要面对的第一道难关,是姑娘们对他这种自残行为的不满。
“老师…”塔莉垭面色复杂。
她一方面因为柳德米拉的回归而喜悦,一方面因为王锦的付出而愧疚。
说不清哪种情感更占上风,不过愧疚始终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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