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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古怪的装饰与壁画说明着,这是王锦从未见过的宗教。
教堂内部整体被分为三部分,每部分至少有上百个座位。
座位正前方则是供奉的位置,有三张巨大的旗帜从房梁垂落。
第一张整体呈紫绿色,上面绘制着血红的甲虫,甲虫周围则是藤蔓般的花纹。
第二张从整体分为金银两种颜色,旗帜正中则是四肢与头颅全部脱离身体的人形…跟王锦手背上那个印记一模一样。
第三张旗帜只剩下残缺的一点,不过能看到火红色的残存布料,以及边缘烧焦的痕迹。
正中间的高台上摆放着雕像,那似乎是个三位一体的标志。
“一种宗教,同时信仰着三个神吗?”王锦摸着下巴,小声嘀咕。
目光继续转动。
零零散散的角落中能看到被冻结起来的黑衣信徒,显然是莲的手笔。
“老师,再往里有个地窖。”塔莉垭指了指远处。
王锦微微点头,站在原地思索着。
“塔莉垭。”他转过头,看向来回踱步的金发姑娘。
“老师?”塔莉垭眨了眨眼睛。
她发现王锦正对着自己伸出手,那只纤细白皙的手掌掌心向上,似乎在等待什么。
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塔莉垭把头凑了过去,下巴放在王锦手上。
“不是…算了,这样也行。”王锦捏了捏她的脸颊。
接触压制。
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塔莉垭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很好…”王锦点点头,收回手掌,示意她跟紧自己。
“能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吗?关于你的父亲。”
“现在?”塔莉垭下意识询问着。
“嗯,就现在。”王锦点点头,率先开启了话题。
“你很照顾柳德米拉,把她的生命看的比自己还重要,又在每次冲锋时都想着去死。”
“你在自责。”
接触压制。
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塔莉垭的脸迅速红了起来。
“很好…”王锦点点头,收回手掌,示意她跟紧自己。
“能跟我说说当年的事吗?关于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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