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一个血手印出现在镜子上。
但专心埋头找东西的王宝并没有注意。
满脸是血的杨旭看着镜子外埋头找东西的王宝,脸上露出一抹激动的神情。
他使劲的敲打着镜子,喊着救命,想要引起王宝的注意,可惜他一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
不论他怎样拍打镜面,王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仿佛他们俩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
杨旭见王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激动的神情慢慢转变为绝望。
他回过头去,好像看见什么惊恐的东西,脸上神色扭曲,整个人紧紧趴在镜面上。
杨旭紧紧的抓着镜面,可是他根本就他根本就无法反抗,只能看见他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抓住,缓缓往后拖着。
镜面被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随着杨旭的消失,血痕也渐渐消失。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王宝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的事,他又在抽屉里找到一把奇怪的梳子。
他试探的将梳子放在脑袋上,刮了两下,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王宝眼睛一亮:好东西,收起来。
他抬起头对着镜子臭美一番,就想离开。
今天的收获够大了,还要待两天时间呢,不着急。
哼着歌的王宝打开卫生间门,但他并没有注意,天花板滴落的水已经在他脚下晕开。
他一脚踩在那一滩水上,随后整个人好像踩空了一般,掉进水里不见踪影。
卫生间又恢复了平静。
翌日。
直到太阳高照,大家才打着哈欠在一楼客厅集合。
没办法,这地方太新奇了,很多人半夜兴奋的睡不着。
沈老头儿惦记着带这群人去参观村子,好尽快拿下这个项目,吃过早饭便出来了。
“你们人到齐了吗?我带你们出去参观一下咱们村儿。”沈老头儿也没有仔细数现场人数,大致看了一眼,就带着大家往门外走去。
其他人也没意见,他们早就好奇很久了,如今有人帮他们讲解简直求之不得。
沈老头儿带着大家走到马路上感叹着说道:“这条路还是咱们村儿的大学生帮忙修的,听说那孩子可有出息了,如今还帮着咱们找来领导建厂,拉动咱们村儿经济呢。”
森茉莉一听立刻明白怎么回事,这老头儿把他们当成了自己村子的后生找来的投资对象啊,怪不得一路上这么殷勤。
其他人的关注点和森茉莉的完全不一样,他们只关注了脚下的水泥路。
这条路又是一个非常新奇的地方,它和他们平日走的石板路,青泥土路完全不一样。
脚下平坦坚硬,完全没有普通泥土路的凹凸不平,也没有石板路易滑倒。
随后大家又跟着村长参观了整齐的稻田,成片的果林,以及各家各户的小洋楼。
最后他们走到村尾,村长就止步不前了。
道路的尽头有一扇大铁门,被一个巨大的锁链锁起来了。
神到头儿摸出烟杆抽了两口,回过头道:“这门后面就是咱们村儿的水库了。”
张勇是赤水县小吏,但他的姐姐是县令最宠爱的小妾,所以平日里他最是嚣张跋扈,越是不让他进,他就越是想进去看看。
所以他挺了挺肚子:“这里怎么锁了?咱们不能进去吗?”
沈老头儿撇了张勇一眼,摇了摇头道:“这地方邪门的很!
这后面是咱们村的水库,里面深不见底,所以一向是不允许村里人到水库边儿玩耍的。
但奇怪的是每年总有人会在这个地方自杀。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直接让人把它锁起来了,就算这样,隔壁家的暖丫头也不知怎的死在里面。”
其他人没有说话,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那铁门。
时间过去的很快,沈老头儿带着大家走在回村的路上。
“也中午了,村子里准备了午餐,咱们先去吃饭。”走了一上午,沈老头也有些疲累了。
他急着回去,没注意身后几人的小动作。
直到吃饭时,大家才发现少了两个人!
经过一番清点少的人是杨旭和王宝。
沐风皱着眉:“说起来,我早上起床的时候就没有看见杨旭,原本以为他应该是起床晨练了。”
王二畏畏缩缩的低着头:“我也一样,早上没有看见王宝的身影。”
大痣怀疑的盯着王二道:“杨旭他是侍卫出身,早起晨练情有可原。那王宝不见了,你作为室友都没有问一下吗?”
王二哭丧着脸:“大人,那王宝和我是一个村儿的,一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而且据说他上面还有不小的关系,小的不敢得罪啊!”
沈修文连忙打起圆场:“好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