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远和张文建在二楼忙活着,并不没注意,楼下停了辆马车,自然也就不知道是秦瑜来了。
就是秦瑜进来,走上楼,他们也不知道,突然听到秦瑜的声音,他们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秦瑜没来过,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他们回头,还真的是秦瑜
“唉!瑜丫头,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宋明远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秦瑜笑了笑说
“我从陈家出来,打算去衙行问问,这不刚到衙行就遇到李家主要过来找你,我就搭了他的顺风车来了呗”
宋明远和张文建,这才明白原来是这样。
“李家主也来了?他人呢?”张文建问
楼梯上,提着衣摆的李家主
“我在这呢!宋老弟,张老弟,你们不地道啊!前天晚上邀你们哥四个去我家住,你们说人多不方便打扰,昨天就你俩,说好的晚上去我家的住的,结果让我等到半夜,你来也没过去,你们是把我当外人啊!”
宋明远,张文建见到李家主上来,又听他这样说
“哈哈!李家主,这就是你错怪我们了,这不我哥俩打扫完酒楼,一合计觉得酒楼既然已经是我们的了,晚上就该有人住着看着,这不就买了床和被子,住了进来嘛!”
“就你俩会找理由”李家主并没有拿着这件事不放,而是说
“昨晚听回去的下人说,你们今天要找人装修酒楼,这不我今天过来看看,在路上,我也和秦姑娘说了,这酒楼上个东家也是开酒楼的,装修好,没用两个月就关门了,没必要重新装修。”
宋明远和张文建听完看向秦瑜,秦瑜知道,这是两人等着自己拿主意呢。
秦瑜点了点头:“这样,我先看看,看完再说”
酒楼外面车水马龙,越来越热闹。
秦瑜已经把整个酒楼,包括院子全都转了一遍。
此刻她站在酒楼的台阶上,指着门前,和酒楼左右两边的空地说
“宋大伯,张大叔这里还有那里,可以规划停马车的车位。”
她怕他们听不懂,就走下台阶,拿着一个树枝,走到酒楼的左边空地上,在地上画了一个可以停下马车的长方形,画完之后她说
“就是这样,整整齐齐的画一排,乘坐马车来的客人,也不用四处去找听马车的位置,还有就是能杜绝他们乱停乱放。”
宋大伯和张大叔,这才明白停车位的意思,李家主则是猛的一拍大腿
“妙啊!妙啊!秦姑娘果然高明,这样一来,来咱家吃饭的客人,不用顾虑没地方停靠马车的问题,今后自然就乐意到咱们家来吃饭,妙啊!”
秦瑜笑着点了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宋大伯,张大叔,就这样吧!酒楼既然是新装修过的,我们也就不花那冤枉钱了,打扫干净,回村把木匠王叔,做好的桌子櫈子拉来,布置布置,咱们就可以择日开业了。”
宋大伯和张大叔点了点头
“酒楼我们已经打扫干净了,今天我们就回去拉东西过来”
李家主其实想说,他哪里就有一批闲置的桌椅板凳,可以免费送给他们,但想着他们已经提前做了准备也就没有再开口。
既然已经打算好了,也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了,就等桌椅到位,开业就好
酒楼上了锁,告别了李家主,秦瑜三人就上了马,离开了县城。
回到坪西村的秦瑜,先是被张秀茹拉倒屋里,非要看看她被打的屁股,秦瑜不给看,她还哭着不同意
“娘,我都能骑马回来了,你还不放心啊?”
张秀茹就是不行非要看,无奈的秦瑜只好给她娘,看着发紫的屁股,张秀茹眼泪吧嗒吧嗒不停的往下落,心疼无比。
秦瑜穿好衣服:“娘,我都说了没事了,你还非要看,这下好了,看了你更心痛了不是?”
秦瑜要栽秧的秧田,他已经找人给收拾好了,现在就等秧苗下田了,知道秦瑜回来,他就直接过来找她了,这不张秀茹刚看完秦瑜的屁股,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张文杰在大门外面喊
“瑜丫头,你在家吗?秧田我们已经翻出来了,什么时候栽秧啊?”
听到声音,屋里的张秀茹的脸顿时就红了,就是秦瑜脸皮虽然后,此刻也红的跟熟透的苹果,换做是谁,估计都会这样吧!
张秀茹帮秦瑜整理好衣服,打开了门,从屋里走了出来,对着大门外的张文杰说道
“张二叔,你来了啊,你刚说秧田翻好了?”
张文杰:“刚喊了几声,没见有人回,我还以为你没在家,正准备去造纸作坊找你呢”
秦瑜无语心中暗道“你也来的太是时候了,谁会理你”
“张二叔,我们先去看看秧苗吧!这天气越来越暖和了,是时候把它们移到田里了”
秦瑜打开大门,径直走到了窑洞,看到长相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