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猛的一拍惊堂木,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肃静”
公堂两旁站着的衙役们,手中的杀威棒,顿时在地面上敲了起来,嘴中也发出沉闷威严的吼声
“威...武....”
公堂上这才恢复安静
“秦家二老,秦瑜说的了是真的?”
秦家二老就是赌秦瑜和秦政,不敢把被卖的事说出来,哪能想到,秦瑜不在乎,他们想狡辩也无可狡辩,这事坪西村,村民都知道,只要派人,去坪西村一问便知。
“我是做了错事,卖过她,可她现在还好好的,我可怜的儿,现在四处漏风的房子里,动弹不得。还有我家的房子,也被她一把火烧的不剩这些都是事实!”
“她家就是刚刚高中的秦解元家,过年是大鱼大肉,住新房子,我们一家孤老病残,住在破旧大房子里,吃着残羹烂菜,秦解元是我家三儿,他这就是不孝啊大人!”
听秦老太如此叫屈,公堂外围观的百姓有开始议论纷纷
“这秦解元也做的太不地道了,就算她是卖过自己的闺女,但她也是他的父母啊!怎么可以这样?”
“就是!百善孝为先,秦解元这连孝敬都做不到,将来就算中了状元,也一定是个贪官”
“不能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喂猪,要我说这朝廷,就该取消不孝敬老人的读书人,考取功名”
公堂外的议论声,秦老太听的那叫个心情舒畅
“考上解元又怎么样,我就不信,百姓朝廷知道你不孝,还能让你继续考试,哼!”
秦瑜听着公堂外的议论声,她不由冷笑,一群没脑子的蠢货,她又怎会让秦老太,把这盆脏水,泼到自己父亲身上,她站了起来,走到秦老太跟前,弯下腰,拽着她的头发,仰起她的脸,啪啪就是两大耳巴子,可是响亮。
公堂外的百姓连同郑大人都震惊坏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秦瑜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人。
秦瑜还要继续,被反应过来的郑大人,猛拍一声惊堂木
“快,把她拉开”
站在公堂两边的衙役,立马上去拉开了秦瑜,秦老太凌乱着头发,哀嚎撒泼
“我不活了啊!我被自己的孙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脸,我还有什么脸面活着”
秦瑜被衙役拉着不停挣扎着
“秦老毒妇,我有没有给你说过,不要来招惹我,既然你不听,你想死,不想活了是吧!好啊!你现在就死给我看,你去死啊!”
公堂外的百姓再次对秦瑜指指点点起来,秦瑜没有去理会
“秦瑜,你好大胆子,当着本官的面,竟然敢行凶,来人啊!拖下去,先打20大板”
听到自己要被打,秦瑜连郑大人也恨上了
“你个狗官,你不分青红皂白,凭什么打我”她挣脱拉着她的衙役,就要冲上去继续暴揍秦老太
郑大人也怒了:“我从来没遇到你这样泼妇,再上几个人,秦瑜藐视公堂,藐视本官,拖出去给我重重的打50大板”
听到秦瑜骂郑大人,秦老太那个得意啊!“敢骂青天大老爷,看你这次还不死,哼”
郑大人的话刚落,又上来了四个衙役,朝秦瑜围了过来,秦瑜回头,眼睛瞪着郑大人
“狗官,你确定要动手是吗?你确定要袒护这个秦毒妇是吗?坪西村的百姓,谁不知道,她先卖我,后又把我的父亲双腿打断,差点就死了。
我九死一生从人贩子手中逃回来,我烧她的房子怎么了?我还不能出气了是吗?狗官你不调查,为什么我打断,他儿子的腿,你就袒护他,你做个那门子官?”
说着她三拳两脚,就把围上来的衙役,给踢倒在地,痛苦哀嚎。
秦瑜也不找秦老太麻烦了,就站在公堂正中间,指着坐在明镜高悬下面的郑文才,大骂
“大乾就是有了你这样的狗官,百姓才吃不饱穿不暖,刚刚有人说的对,当官不能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喂猪”
郑大人被秦瑜气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全都给我上,给我拿下她,重大100大板”
这次秦瑜没有躲避,任由衙役们把自己抓了起来
“狗官,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正当秦瑜被衙役们捆住手脚,下去打板子的时,上去坪西村送捷报的,差役老大站了出来
“郑大人,咱们不是有兄弟,已经去坪西村,找秦政来县衙了吗?要不咱们等他来了,询问清楚,现在也让咱们的兄弟,快马去坪西村核实,事情始末,问清楚再打也不迟啊!”
这个差役也是,被秦瑜刚刚那句话,给点醒了,早上他们去坪西村,那拦路的可是说了,村里有两个爵爷,要是眼前这个丫头,跟两个爵爷有关,那还真可能会惹来麻烦。
郑大人眼睛一眯,刚要说:“本大人审案,有你什么事”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