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阴晴不定的坐在末席。
贾蓉知道贾珍心里怎么想的,所以贾琏被拉进去说话,贾蓉心里是揪着的,生怕贾琏受了贾珍的蛊惑。
依次落座后,开始上酒菜,席间宝玉与贾蓉都难得非常的乖巧,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贾珍主要拉着贾赦和贾政喝酒,气氛谈不上热闹,勉强的没有冷场。
待尤氏抱着孩子出来,给大家看了之后回去,贾珍才开口说正事:“我这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所以刚才求琏哥儿一个事情。”
众人视线聚焦时,贾珍继续道:“琏哥儿福泽之人,我托他给孩子起个名字,叫孩子沾沾状元郎的光。”
席间众人顿时明了,贾蓉也安心了,毕竟给孩子起名字,怎么都轮不到贾琏,推脱拉扯一番,总要花点时间的。这能对的上。
众人纷纷叫好,贾政也与有荣焉道:“不错,昔日贾府虽不缺权势,却难入读书人的法眼,琏哥儿横空出世,亮瞎他们的眼。贾家其武从文,武丢了,文也捡起来了。希望这孩子是下一个进士。”
贾政的话,贾赦听着有点刺耳,总觉得贾政在阴阳他,继承爵位的贾赦却不能带兵,固然是贾代善的安排,同时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贾赦是真的不行啊,如果让他带兵,吃败仗是小事,性命丢在战场上是大事。
从爵位的角度看,正因为贾赦的无能,贾家才开始走向没落,这爵位继承者就是德不配位啊。
贾赦心里不舒服,嘴上自然要反击:“我没本事,好在我儿文武双全,上马能阵前斩敌将,下马能提笔写文章。贾府中兴全在琏儿一身,这名字他来起,我觉得恰如其分。”
贾琏嘴上不说,心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贾蓉见状也道:“琏二叔来起名字,没人不服气,这是众望所归。”
众人纷纷附和,贾琏不得不起身,一番假客气后,开口道:“东府的爵位,自然是蓉哥儿的,这孩子行二,珍大哥盼着他无病无灾的长大,我看叫仲安吧。”众人听了纷纷叫好,贾政笑道;“我也想了个名字叫中正,嗯,不如琏哥儿取的有意义。”
听到中正两个字,贾琏心道;我谢谢你啊!
名字就这么定下了,贾珍继续拉着众人喝酒。贾琏提前告退,贾蓉和宝玉也跟着离席,剩下三人继续拼酒。
出了正屋,宝玉立刻撒丫子跑路,不敢在贾琏面前多待。
贾蓉送贾琏一路,至无人处才低声冷笑道:“老不死的在点我呢。”
贾琏不动声色的笑道:“东府那点家底,被玄真观那位和珍大哥败的差不多了,离了你一个断大烟,一个断金丹,都是要命的事情。如今你把握了东府的经济命脉,有什么可担心的?”
但凡贾蓉对孩子有一丁点的歹心,贾琏都要送他先走一步,顺便送贾珍一份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大礼。
“老不死的心存歹意,看谁都是带人。多亏了赖二死在外面,不然这家还不知道是谁掌着。”
一番话,道明了贾蓉的心思,他是真的恨赖二为虎作伥。
“珍大嫂搬到僻静地住下,这是不想碍事呢。”贾琏继续不动声色的点一句,贾蓉点点头道:“尤氏是个知进退的,我不为难她。”
如同贾琏不叫邢夫人,贾蓉也都是唤做尤氏。
贾琏见他并无歹念,这才放心的转移话题:“又快到年底了,日子过的真快啊。你联系一下薛蟠,抓紧分红,两家过一个肥年。”
提到薛蟠,贾蓉才道:“怎么,琏二叔不知道薛蟠一家要来京城么?上回他可说了,回去把母亲和妹妹接来,总呆在金陵,离京城太远了,各路关系日常不好维护,假以时日,一个不当心就耽误了大事。”
贾琏听了心知肚明,薛蟠这是看王子腾封安南侯,心思又都在经营两广上头,今后薛家在京城的靠山不稳当了。说起来有个皇商的身份,这是纯花钱买的,怎么比的了当年父辈真的能见着皇帝,在跟前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呢?
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贾琏接触多了,薛蟠确实长进了不少。不像原著中那个没轻没重的性子。
这话怎么说呢,熊孩子都是家里父母惯出来的,薛家常驻金陵,有王家照应着,贾雨村都能运作一个金陵知府。可想而知,何等的权势滔天。
如今的王子腾看似不如原著中的权势,实际上要安全的多,不再是皇帝必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勋贵们抱团,那可是给承辉帝下不来台过的,好好的清欠,第一关就倒在了勋贵们的手上。
勋贵抱团乃人之常情,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抱团使劲冲着皇帝去了,那就是大问题了,而且很严重。
勋贵存在的价值是什么?大周太祖当初的组织架构,勋贵是要平衡文官集团的,接过糊了皇帝一脸。
最要命的是勋贵手里有兵权!
无论谁做皇帝,都得给四王八公集团拆散咯!
要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