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来的人屈指可数。
袭人被安排进来后,倒是省了听许多聒噪。香菱性子软没大醋性,两人接触一番还算处的不错。
见贾琏来到,香菱赶紧出迎,袭人落后半步,心里不免有点懊恼。从贾母跟前到这边,袭人内心一直惴惴不安,要找个靠山才安心。
“去泡茶,我有事情要谈。”贾琏习惯性的摸了摸香菱的脑袋,眯着眼睛的香菱露出舒服的表情,勤快的去干活了,袭人赶紧跟上。
入内贾琏坐下,示意贾蓉也坐,他却选择站着道:“二叔,辽东那边的商行原本买卖很不错,突然找上门来要委托代销,我寻思,天上掉馅饼,容易砸到人惹出事端。可又想,辽东的货品都是紧俏货,拿到就能挣大钱,心里有点不舍得。对了,还有个事情,三殿下让侄儿告知二叔,崇文门税监的差事,他的人拿到手里了。两下一结合,内城辽东货品的买卖跟捡钱一样。”
贾琏平静的看着贾蓉问:“当初你爹断了腿都没能做成辽东的买卖,你觉得你行么?”
贾蓉很干脆的摇头:“我自然是不行的,人家冲着二叔来的。如今贾家的买卖能做起来,也是因为二叔护着,不然做不大。”
“嗯,南货的买卖,薛家有王家护着还觉得不够,非要拉上贾家才安心。这一点,薛蟠比你强。”贾琏不客气的点一句。
贾蓉顿时明白,贾琏不愿意碰辽东的买卖,但还是有点不甘心的欲言又止。
贾琏进一步解释:“祖父统制京营的时候,在辽东也只是置办了几千倾地的农庄,没有尽得辽东之利。祖父走后,辽东商路直接就断了。为什么?人走茶凉,没那个情分了。东平王经营多年的局面,那么好心让贾家分一杯羹?小年夜他但凡走慢点,神机营就杀过去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蓉再不明白就是纯傻子了,不甘心归不甘心,还是点头道:“如此,侄儿回了就是?”
贾蓉说话便告辞回去,香菱很快进来,手里空着,袭人手上端着茶水,轻轻的放下。
“二爷,快来看看俾子写的字。”香菱丝毫不避讳袭人在场,把贾琏安在椅子上,接着坐腿上靠着人肉垫子。
袭人看傻了都,这么放肆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