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经验,按照贾琏的要求做事,一开始全部没达标。
折腾了到天津之后,才算是摸出一点门道来。每日行军多远,所需军需几何,在哪安营扎寨等等。以前这些都是做将领的操心,现在需要参谋处的人提前做出预案。可以说是边做边学,就算出错了,贾琏也没有破口大骂,毕竟他也不懂。
只能说是一起学习,就一个目的,把主将的精力从繁琐的杂务中解放出来,专心作战。
好在这些人的运气不错,贾琏不是个苛刻的人,每日扎营后,与参谋处的人一道研究总结。一条一条的总结经验,形成条例。
应该说贾琏走的不算快,半个月的时间才看到济南的城墙。
沿途官员非常配合,没有出大问题,倒是船队在过夜的时候,打掉了几个摸进来想搞事情的团伙。这些人都是当地的教民,他们也是奉命来搞事。对这些人,贾琏没有全都砍了,而是关起来,等天亮了交给当地官府。
大军沿途不住城镇的好处,就是不会因为人多而带来不必要的戒备成本。
野外扎营停船,闲人莫进,靠近的就拿下,这一点都没啥可说的。
沿途最大的感受,就是没有战时的紧张感,贾琏亲自去看过每个扎营地附近的城镇,除了运河上的船少了很多,跟平时也没两样,即便安排看守卫,也都是懒洋洋的。
带着这个疑问的贾琏,见到山东巡抚聂远后,立刻问他:“聂巡抚,为何城池戒备松弛?”
两人之间差着级别,臭名昭著的贾琏说话也不是太客气,年过六十的聂远看似没动火,说出来的话却是不冷不热:“齐总兵于平阴县挫败贼人,如今贼人被分为两半,局势还算稳定,过分戒备,恐伤民生。”
感觉到聂远的不客气,贾琏也没跟一个文官老头较劲的意思,立刻让人展开地图,就在亭子里研究战局。
“请问巡抚大人,肥城可在我手?”面对贾琏的提问,聂远守着脾气,耐心的回应:“齐总兵上报,所部三千人突袭肥城未果,如今内外对峙。”
“齐总兵手里兵力如何,装备如何?”贾琏继续问,眉头紧缩,因为从地图上的态势看,山东总兵齐某的位子不妙啊,别看被黄河隔着聊城,但这一带水网发达,一旦聊城的教匪悄悄的扑上来,如果兵力不足的话,在平阴的齐总兵所部,有被夹击的危险。
“齐将军麾下有兵六千,其中三千为巡抚麾下精锐标兵。背靠济南,即便打不得野战,挡住贼人背上济南却也不难。”聂巡抚已经有点压不住火了,这小子怎么跟审问似的。
聂远不爽,边上的布政司倒是笑眯眯的吃瓜,巡抚和布政司之间关系不和睦,很正常。
贾琏掏出怀表看看时间道:“各位大人,军情如火,我部不进城了,就在城外过夜。明日一早出发。所需军需,还请配合筹集。”
布政司秦岭立刻接过话;“请小公爷放心,所需粮草,一定做好保障。”
贾琏最后再看一眼地图,示意参谋收起后,这才对各位地方大员道:“不是贾琏无礼,实在是教匪在济宁起事,各位大人难辞其咎,贾某不假辞色者,就是不想被牵连。”
说实话就是够伤人的,聂巡抚的本意,借着齐总兵的一场胜利,挽回一下执政一方的形象。没曾想到的是,贾琏根本不给面子,直接说出不想被牵连的话。
作为地方长官,他知道自己肯定要被罢免的,回乡做一个士绅也不是啥大事,毕竟六十了嘛,也该退休了。只不过这话是贾琏说的,毛头小儿一个,难免有被当面侮辱的感觉。
聂巡抚福秀而去,贾琏抱手相送,布政司秦岭倒是没着急走,而是凑近了抱手道:“小公爷,在下看地图,齐总兵似乎情况不妙啊。本官也曾建议巡抚大人,紧守门户等待增援,齐总兵也是这个意思,奈何巡抚大人不听啊,逼着齐大人出兵了,还好小胜一场,一旦战败,济南空虚,局面危矣。”
贾琏抬头看一眼济南城高大的城墙,不知道走近了看情况如何。
“济南建城,有个千人,贼人没有重武器,很难攻克。无论如何,秦大人还是劝一劝聂大人,不要太过松懈。”贾琏也算是苦口婆心了,但秦岭只是面带苦笑道:“劝了,没用。”
“城门处加强守备吧!”贾琏最后再劝一句,跟着大军继续前进,穿过济南城后,于城外寻荒野处扎营,此刻天色还早,贾琏却没有继续行动的意思。
“传令,抓紧休息,明日出发。”
尽管贾琏不客气,以秦岭为首的三司还是把位置放的很低,聂巡抚年龄大了,无欲无求,他们不一样啊,还是想进步的。现在别人背锅是肯定了,自己不得争取一下么?
杀好的猪羊被送到军营,还有足够的粮食草料。晚一点,贾琏特意到城门处看了看,果然加强了守备,已经不许随意进出了。
就目前掌握的情况看,白莲教是不是乌合之众不知道,反正聂巡抚就离谱。
按说大周的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