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牌。宣传为何要讲卫生,卫生做的好,可以防瘟疫……。”进入到务虚的阶段,贾琏如鱼得水,很是一通讲,口水都讲干了,这才停下喝口茶。
五位御史也听懂了,贾琏没看上大家的私人的好处,至少没有明确指出。
嗯,应该只是提醒一下,大家千万别忘记了,你们私下里捞的,本官看的清楚。
“单靠宣传还是不够的,兵马司那么多人,轮流上街,发现随地大小便的,罚款!嗯,两文钱,让这些人心疼。屡教不改,多次被处理的,抓起来关一天到十五天。嗯,要形成制度,大家商议一下,如何处理随地大小便,随意丢垃圾这类行为。”
五位御史都麻了,大人,我们是五城兵马司,这么杂的事情揽下来,其他活还干不干。
贾琏还在继续:“顺天府方面,也要请过来一起商议,事情是五城兵马司发起的,自然由我方主导,顺天府配合协同执行。总而言之,如果制度出台,无论官民,一律不许违反。违者根据相应的制度处置。近期请各位都辛苦一下,实地走访调研,拿出一个可行性的制度来,嗯,我看,五天内拿出卫生管理条例,随后开展卫生运动。”
散会了,贾琏回办公室去了,剩下的五个御史面面相觑,这活大家完全没底。
主要还是不知道贾琏整这么一出的真实目的。
比如东城御史苟谦,现在心里就很后悔。是,没到收份子钱的时候,我不会主动先垫上?
东城商业繁华,可以说肥的流油的地方。各路孝敬一年下来,除去公家池子里的钱,各路神仙的打点,每年都能进项至少五千两。你说这个位子,换谁愿意丢了?
万一新多出来的上司觉得自己不自觉,不够尊重他,给自己使绊子,弄走人再卖位子?
嘶,……真就是一口凉气。
“大家都别发呆了,既然贾大人决定了,执行就是。在下先走了。”苟谦立刻起身出门,出门后叫来长随,一番叮嘱。那长随飞快的回家,取来三千两银票,在茶楼里坐着喝茶的苟谦,拿到银票后收好,起身回五城兵马司。
正准备去贾琏处,看见简人达从里面出来,顿时心里一阵懊恼,狗日的简人达,又被他抢先了。
其实人家简人达不是去送钱的,而是去问问贾琏,下班后是否方便,京城里个行当的把头,想请他老人家吃饭。
贾琏则表示,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请客就不必了,一切照旧即可。
言下之意,简人达立刻领会到了,不就是钱要,事不沾。
你管我钱从哪来的,我地上捡的行不行?反正贾琏只保证不给大家捣乱,出了事情自己担着,与我无关。就这点钱,你们也好意思指望我给你们担责任?
看着简人达一脸见了鬼的表情,苟谦暗暗叫苦,这是嫌少了?
先看看吧,不行回头再补一点。
简人达其实是心里纳闷的不行,贾琏这点年纪,居然滑不留手。份子钱,看着给,给多少伱看着办。谁知道他想要多少,谁知道他掌握了多少情况?玛德,这样的上司太难伺候了。
看见苟谦,简人达抱手致意。苟谦回礼后笑问:“怎么,碰钉子了?”
简人达也坏的很,摇摇头:“进去你就知道了。”
苟谦……,你这贱人达!果然没起错的外号。
入内,贾琏整准备开启今日私活,见苟谦进来,只好停下问:“苟大人有何见教?”
这就很不客气了,苟谦还以为是对自己不满,实则是觉得他烦人。
“东城几个大商家的一点心意,您看……?”苟谦放下手里的信封,贾琏扫了一眼道:“收起来吧,以后不要给人帮这样的忙。”
这钱为何不敢收呢?贾琏收了,等于受人与柄。这不像公家池子里的钱,那是大家都有的,拿了就了,不会有人找麻烦。这就好比冰敬炭敬,你不拿反而显得是另类了。这种商家等于是干股形式的分红,收了钱就得为人站台的。贾琏觉得吧,我不缺这点钱。
苟谦无奈的只得告辞出来,迎面撞见下一位同事,苟谦不动声色的摇摇头,这位脸色顿时拉长了,这是胃口太大了?
五位御史全都碰了钉子,新来的大人只收公家池子里的钱,别的钱一分不要。
确定了,就是要搞点政绩出来,不是来要钱的。
新来的贾大人要搞事情,搞出点动静,这就很麻烦了。
次日的报纸上,贾琏捧着报纸看的津津有味,中世纪巴黎满大街粪便固然是夸大其词,但卫生做的差,这是肯定的。不然黑死病这玩意,也不会在欧洲流行。还有英国的霍乱。
虽然是自己写的东西,但是看着非常夸张的语气形容欧洲的环境卫生没做好,导致了瘟疫发生,死了多少人,进而导致宗教权利的动摇。才有了近代民族国家的意识。
这类介绍欧洲情况的文章,停更很久了,贾琏重新开启,民生报那边自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