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过得极其艰难。
“为何会过得不太好，是谁在背地里给我母亲难堪吗？”
程云凡阴沉着脸，身上的气势慢慢显现。
周围的山林瞬间寂静，洞府周围的一些灵兽都不敢动弹生怕惹怒到了这洞府内的人。
“也不是背地里，其实本来我们灵族还是比较欣欣向荣的，只不过魂戒传给你母亲之后，你母亲并没有选择留在灵族，而是离开去了东域。”
灵奕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毕竟魂戒是灵族的法宝，大长老他们都怪罪灵儿，觉得灵儿影响了魂族的气运，导致现在灵族逐渐走向衰败。”
“笑话，选择在哪是母亲自己的权利，若魂族仅仅是因为一人的离开就会衰败，那这样的族群也该灭亡了。”
程云凡冷笑一声，心中莫名的火大。
他不愿自己的母亲再受任何一点委屈，但是时光荏苒，整个十三年过去了，很难相信母亲这些年究竟有多艰难。
灵奕看出了程云凡心中的愤怒，有些自责地说道：
“这其实也怪我，他们这群长老只是攀炎附势罢了，我本来也想帮你母亲的，十三年前我的修为还在合体期，本想一举突破大乘期的，没想到出了岔子，才变成这样。”
原先的灰袍壮年变成如今这白胡子老者模样，竟是因为突破失败。
程云凡有听说过。
如果强行突破，成功就算了，若是失败必遭反噬，最严重的很有可能反噬而死。
“这不怪你，若这一切真是这样，错的也只能是他们灵族的其他人。”
说罢程云凡便迅速的解决剩下的兽肉，站起身。
“走吧，我本来就想回灵族一趟，我打算带我母亲离去，并且跟母亲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