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里,即便是不修边幅,也会穿着蔽体,顶多夏季田地里干活回村露个膝盖以下的小腿。
而这个男人却光着两个膀子,胸膛衣衫大开,毫不避讳露出一条条肋骨。
余采薇总觉得这个男人很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于是冷淡道:“不用。”
村西这边靠近田地,发水经常会被淹,附近人家大多院落里荒废着,长了半人高杂草,该是出去逃荒了。
没多少户人家,余采薇便不想和这个流里流气的男人多废话,重新把平车头的绳子挂在肩膀上,拉着车要走。
男人两步上前拉住余采薇,一张嘴就是大黄牙,伴随着浓烈的口臭,让余采薇差点忍不住要干呕。
“你说你都和离了,还为杨志高守啥节?难道你就不想那事?不是我和你吹,我每次和张氏那啥,她舒畅的要死要活,这附近空院子多,我俩进去试试?”
余采薇在现代一个女人独居,肤白貌美大长腿,被人骚扰过多少回自己都记不清,其中不乏有变态。
比眼前男人说的更难听,她都经历过。
要说羞耻,多多少少有点,但是也仅仅是有点。
比起羞耻,她更想给变态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女人没那么好欺负。
不过男人的话说出来,余采薇倒是想起来他谁了。
一点都不壮的林大壮,张柳翠的男人,曾经动不动塞个三五文钱给原主,想和原主搞破鞋的那个狗东西!
正好,她今天给原主出口恶气,陪这个狗东西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