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他的头颅炸裂开来。
处理完张杰后，陈帆扭头望向郑咤，说出一句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话：“我可以让你杀了我。”
“什么？”郑咤一脸错愕，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死亡未必是死亡。”陈帆面色平静，“但你要答应我，等你回到主神空间，每次任务结束后都要带着轮回者腕表来这里找一找我。”
如果他和郑咤只能活一个，那他决定让郑咤活。
不只因为他只是他意识的极小部分，也因为他即便被杀死，也不一定真的会死。
毕竟，他只要达到主神判定死亡的标准就可以了。
身体瓦解成无数个各自独立的细胞，连大脑这样的思维器官都不存在，应该算是死了吧？
从生物学角度，肯定是死透了，但他的意识不会受到影响。
主神应该不能检测到他的意识。
主神只是一个能力有限的超级计算机，而且《无限恐怖里有不少杀敌任务，没见过主神要求哪个目标魂飞魄散，况且他的意识还跟灵魂不是一回事。
陈帆有八成把握可以活下来。
如果他真能活下来，郑咤就再没有与他为敌的理由了。
他又给郑咤送装备，还为郑咤死，凭郑咤的人品，只要他不是要毁灭无限恐怖多元宇宙，郑咤就不会与他为敌。
万一将来他打通了无限恐怖多元宇宙和联合政府多元宇宙，凭他和郑咤的关系，想必联合政府在无限恐怖多元宇宙能大有作为。
陈帆平静地看着郑咤：“你同意的话，我就让你杀。”
郑咤有些窒息，但他的反应速度很快，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每次任务结束以后，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带轮回手表来这里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