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眉头紧皱地看着眼前的容玉心的态度一直保持着疑惑的态度,随着容玉心不停地挣扎一只翠绿色珠花簪从她怀里掉落出来。
啪嗒
珠花簪一落地就被皇帝眼尖地捡起来,抖着手声音轻颤“这…这不就是我当年送给翠兰的珠簪吗…”
说到半路的皇帝话风一转恶狠狠地质问起容贵妃“我不管你们要怎么做,对我做也行,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地去伤害翠兰,她是无辜的…翠兰在哪里!说!”
容贵妃仰头哈哈大笑“她!?她现在就应该已经死了!我在把她捂晕后将她给拖去一个地方,将她钉死在一个十字架上,而周遭早已经布满了数不胜数的炸药!
我还和对方说好了,若是我没及时回去跟他们会和那么他们就会立刻点燃炸药哈哈!”
“混账!”皇帝再也忍不住怒气立刻当场爆发上前就给容贵妃一巴掌。
啪
声音很是响亮,连子翼还是第一次见到父皇这么生气的样子,直接缩了缩脖子,手里的力度也加大了许多让容贵妃痛得拧紧眉毛。
成礼手见已经没有什么话好套了立刻用手刀劈晕了容贵妃,半蹲将其整个人绑紧。
边绑边解释“容贵妃如今的状况是不会说出地点,甚至还会与我们鱼死网破。”
也不知道是不是留意到皇帝那焦躁的心情,只好出生安慰他“
放心皇后不会有事的,我想时间过了这么久那丫头也已经去到皇后的所在地了吧。”
听成礼守这么一说皇帝、连子翼这才发现紫筱并不在这里。
三人的心思各异,尤其是皇帝都写在脸上了,即便成礼守说完这句话也放不下心来,这让成礼守特别无奈。
……
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紫筱在皇帝附近的一堆草丛中发现了一条非常隐秘的小道,不仅如此这小道还非常狭窄。
就连紫筱这如今的身材都靠着术法变成小孩子的身材才能进去这条又黑又潮湿的道路。
嘀嗒
走在小道里时不时就能听得见滴水声,脚边还时不时路过一些老鼠,最重要的是离这滴水声越来越远听到的嘈杂声也就更明显了。
走着走着就遇上了分叉路口,紫筱若无其事地走向没有水滴声的那条更狭窄的路。
很快就走出这小道,还来不及观察四周情况,就只是刚踏出一步立马遭殃,低声惊呼“啊!”地双手按住裙摆不让它垂咯下来。
空间内的血寂一脸遗憾地叹了口气:要是能看得到就好了…
沏珟:你这么…紫筱知道吗?
血寂媚眼上挑:知不知道又怎么样,只要在适当的时候态度强硬点就不愁没得吃。
沏珟无奈地双手摊开:好吧,你赢了!
待紫筱看清自己是被一条绳子给套住脚并倒吊起来的紫筱出于摇摆的状况眯着眼朝着脚腕之上的绳子一道风刃将其割断。
轻轻地落地乘着人还没被发现立刻离开原地且藏了起来,利用四周的树木遮挡住自己的身子朝着火光聚集之处走去。
在距离几米远的附近一棵树后静静地听着这群土著居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他们这里看到了一个山林一体的族徽。
在她认知里这种族都是隐居在深山老林之中不过问世俗的,但却不排除有其它地方可以通往这里,不过紫筱很快就被他们接下来的话给引开注意力了。
“烧死她!”
“烧死她!”
“对!居然敢串通她外来的奸夫来陷害自己族人!也亏她是族长的女儿,哼!”
……
之后的话越来越难听,紫筱从树后悄悄地探出脑袋,看到那十字架一旁的一对夫妇神情悲哀地站在原地。
对比下他们的穿着比这些族人穿得比较好恐怕就是这里的族长的,只是…她觉得他们的神情好假…
往十字架上看去只有一个布袋!?
越看越奇怪,最后的视线停留在那布袋那松开的地方所出现的布料根本就不是普通居民或者贵族女子能穿得起的,只有位高权重的人…
族长妇人哭卿卿地擦着眼泪“下吧,就当我没生过这样的女儿…呜呜!”
说着这话时族长夫人是埋入族长怀里的,族长愁眉苦脸地抱紧着自己妻子低头不去看布袋里的人。
残忍地下令“烧!”
恰好被套着布袋的皇后也醒来,发现自己的嘴被胶带封住,手脚被绑住不说,偏偏听到那声“烧”,心里顿时开始慌了。
一旁的行刑人刚举起火把就要朝着那木材堆里丢去,可谁知清丽的声音突然响起“慢着!”
一道紫色身影滑落在行刑人一旁抢过那火把吹灭了它。
“你是谁?”族长眯着眼问。
族长夫人意识到什么赶紧扯着族长“别管她是谁,只要她擅闯我们这里的一律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