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张鵿,倒是很想出去玩,但是,对和母亲以及外祖母一起闲逛,有点排斥;至于相对沉闷一点的张华,则和两只牧羊犬相处不错,和金时牵着出去散步了,估计也是顺便出去抽根烟。
金时则时不时接电话,手机短信就没停过。金尚除了和李萱时不时聊几句,说点小笑话,就没怎么发什么祝福短信,直接用飞信群发,并编辑了一段小程序,从编写的几个模板中自动回复就了事了。
“不用三番两次地提醒。算了,今年少说明年的事,老老实实看电视吧。”
『浮于表面,泛泛而谈,大而化之,也就是说,越来越不接地气了啊。』
不过,在其他人眼中,这已经很不错了,只是用几个简单的设备,用不太复杂的方法,就可以超远程发实时图片,已经很不得了了。搁在过去,要做到这一步,只能用昂贵的远程会议之类的东西,一套设备至少几十万,构建一个实用的系统,开销更是惊人,还不见得有今夕聊天这么方便。
母亲梅杏红下午比较嗜睡,看了会电视,就回房暂歇了。
张鵿苦着一张脸。
一家人,四个人,两条狗,围在客厅,看着电视大屏幕上,如往年一般,甚至更加爱热闹,场面更加宏大的春晚,但总感觉,还不如下午看的晚会让人印象深刻。
扫雪和祭祖活动过后,父子两人估计会分头各忙各的。老金那边有些躲不开的人情,小金这边也不少啊。
张鵿凑过来,小声地问道:
“你说的……这种级别的,我可做不来。”
算不得美食家,厨艺也挺一般的金尚,对这些其实都不太懂,但好饭好菜吃多了,好坏还是分得出来的。
“我……尽量试试。”
今年估计要多少干点场面活了。
“下雪了?”
内心暗自叹息,表面上,金尚还是很平静的。
其乐融融地吃了年饭后,金尚将一张张照片通过群聊,发送给亲戚们观看。其实金尚的动作已经算慢的了,梅文辉、和梅逢春以及大姑妈金兰芝一家,早就发了一大堆图片在里面了。
通过游戏主机连接到电视机,在上面看高清放大的画面,一个个很熟悉,又有点不一样的笑脸,冼老夫人十分感慨地叹道:
外行看个热闹,以为扯个破锣嗓子吼就够了,半个内行的张鵿,才明白将这首歌唱出来,还要唱好,难度到底有多大。别说唱了,架子鼓、贝斯、吉他等,没有长时间合练的默契,压根配合不起来。
“组合的优势,就是最大程度地扬长避短。你的优势是舞蹈,所以,主要以此为主,歌词嘛,最多在合唱中给你安排几句。独唱的机会,在你达到一定水准之前,是不会有的。”
暖气开得有点大,屋子里味道有点重,稍微开了会换气扇,才恢复过来。
今晚应该就这样了,明天比较忙,扫雪、祭祖、外出拜访亲友,回来接待访客等,其实也还挺忙的。
主要是北方不产莲藕,想吃就比较麻烦,上好的莲藕,还得从华中地区运过来,不仅贵,还不好买。
『聊胜于无吧。』
看时间差不多了,金尚扛着几十斤重的鞭炮出门,在小院子里绕了一圈又一圈,然后点燃了引线。
尤其是家里有小孩子,抵抗力差,尤为麻烦。
将近五六分钟,鞭炮才彻底放完,金尚待附近的硝烟散得差不多了,才推门进屋。
张云鹰和几个弟妹在客厅玩耍的时候,金尚在厨房忙碌了一会,抽空和李萱通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谁大,说话这么直接,我才是表姐好吧。”
“排斥和抵触不可取,喜欢也好,讨厌也罢,都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尽量发掘其中的乐趣,而不是带着怨怼的心思去应付。就跟喝茶一样,本身很苦,但唇齿留香,让人回味无穷。”
在此之前,大家或许对金尚的事业没什么直观的了解,现在,多多少少有点明白,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了。
看个电视都坐不住,看来平时管教还是太少了。
说是老少咸宜,那是太夸张了,至少吸引了一部分观众的注意,那就证明这次突发奇想办的晚会节目,应该算是成功了吧。
“我尽量……适应。”
当第一个熟人的节目,也就是金尚带着梅逢春和方桦上台的时候,一首《无地自容》让老人家直皱眉头,中年人不置可否,年轻人跃跃欲试,最小的张鹫忍不住手舞足蹈,一脚踢翻了垃圾桶,被母亲金兰芸抓住就是一顿胖揍。
金尚装作没听见,压根就没有搭理,一边吃着橘子,一边盯着屏幕。
“这世界,变得越来越快,我也快追不动了。”
金尚含蓄地解释着。
“报个辅导班,或者让训练营那边请老师专门教,这个没得商量。我知道大家都不是读书的料,真有那个天赋,也不会来这一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