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的一咬牙,发誓让阎埠贵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果阎埠贵能活的好好的,他自愿领罚。
小头目让他去好好办事,一定办好!胖胖的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决绝转身离开。
“花爷,他真不知道你的身份,下面不少人以为信花居士和花爷是两个人,甚至有的认为信花和居士也是两个人。”小头目耐心解释道。
“行了,我跟宁一子说过我从不信誓言,如果发誓有用,怎么以前还有背叛的兄弟被你们埋了,按规矩办事,办好一人的一百,办的不好......”
小头目咬牙保证,“花爷,我懂,办的不好我自领惩罚。”
“做给我看,是龙是虫看你本事。这次做好了再帮我搞掉几个人,我保证你是第四个高层,跟宁一子平起平坐。”常威抛下一个天大的诱饵。
小头目呼吸沉重起来,狠狠点点头,脚步里带着激动和向往,从虚浮变得越来越坚定。
常威悄悄离远了距离,他绝对不会让事情超出他的把握,任何威胁到花姨和常蕤的事,别说小头目,连宁一子他也可以舍弃。
胖胖的把阎埠贵写的计划书读了一遍,最后签名是刘海中,手印是用被打出的鼻血当印泥,五个手指都印了一遍。
小头目看到这个签名,气得额头青筋暴起,阎埠贵这个名字他记得清清楚楚,这老家伙真不老实。
确定又问了一句名字,“刘海中?嗯,我会去你那边大院调查,如果你冒充别人,给你写一封举报信,再把这封信夹里面。”
“是我。”阎埠贵十分恭敬回答。
“刘海中,你是哪个学校的老师?家庭住址,家里几口人,年龄名字都报一遍。”
小头目话音刚落,胖胖的和爱打人的就察觉出不对了,这老家伙骗人了。
阎埠贵面不改色的否认,“其实我不是老师,刚才太害怕,我撒谎了,请各位大哥原谅。”
随后把二大爷刘海中家庭情况说了一遍,连二大妈和三个儿子年龄、相貌都描述了一遍。
胖胖的抓起阎埠贵的胳膊,“刘海中,你是锻工车间七级工,你没撒谎?”
“没有。”
“把这口缸抱起来坚持二十分钟我就信你。”胖胖的指着破院子里一口大缸,长期储存雨水里面生满了绿毛,一股腐臭味直呛鼻子。
阎埠贵看到半人高两个刘海中肚子那么粗的大水缸,眼皮子狂跳,咽了咽唾沫,“没必要吧,咱们还是快点把常蕤和常威骗过来,把钱弄到手也是最重要的。”
“刘海中,我怀疑你的名字是假的,你这老家伙,到时候你把我们卖了呢?举报抓获抢劫犯可比二十斤棒子面和腊肉值钱多了。”
小头目把计划书揣进兜里,用手指戳着阎埠贵,“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你把你真实姓名说出来,重新写计划书;要么我们把你扭送派出所。”
阎埠贵刚才被揭穿心里的另一个计划,正慌乱不知如何应对,他确实想着能骗到常蕤和常威当然好,报了仇也得到钱。
如果骗不到,就去报警,抓住这群抢劫犯,派出所会给他颁发奖状,街道办的表扬和学校的奖励,也是另外一个弥补损失的办法。
计划的好好的,怎么这帮抢劫的要把他带去派出所,他们不怕被人抓吗?
小头目看透阎埠贵的心思,“我们可以说你在鸽子市主动找到我们三个人,先高价卖给我们坏腊肉,被我们教训后你为了逃脱责任,出了一个犯法的主意,让我们帮你绑架常蕤获取赎金,还要跟我们五五分。”
说到这里嘿嘿一笑,“我们三个新中国正义青年怎么可以跟你同流合污?所以把你带到派出所,让警察调查你。”
花爷经常在宁老大和周会计那里起调子,他听过几次后就模仿了一下,感觉很......很不要脸的占据大义。
胖胖的上来摘下阎埠贵的眼镜,扭头对爱打人的说,“你今天没吃饭?他敢撒谎就证明你没使劲?”
爱打人的撸胳膊挽袖子,足足五分钟的殴打,阎埠贵彻底站不起来,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塞嘴里的石块已经把舌头硌破了,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吐出石块。
胖胖的把阎埠贵嘴里石块抠出来,用胖手抽着阎埠贵的脸,“我这人打小不聪明,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刘海中?”
抽了一个耳光问:“刘海中?嗯?”
又抽了一个耳光,继续问是不是刘海中。
抽到第六个,阎埠贵哭着喊:“唔不四,不四。”
“那你是谁?好好说。”
阎埠贵吐了几口血水,老老实实交待,“我叫阎埠贵,红星轧钢厂子弟小学教师,民国八年,也就是1919年生人,家里有一个老妻杨瑞华,三个儿子一女儿,他们......”
爱打人的要上去踹他,胖胖的拦住他劝了劝,“再打就打死了。”
阎埠贵赶紧‘哎哟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