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听到队长的喝骂丝毫不放在心上,前阶段正愁哪里弄功劳,吃老本你的价值也就这样,底层小人物只有不停的努力往上爬,你才有价值。
这一阶段长春桩没停过一天,站桩过后全身暖洋洋的,身体变化总结起来:跳得更高,跑得更快,力量更强。
不远处的山坳有十几个人,常威依靠变态的视力听力,借助树木行走视野的盲点,绕了半个圈潜伏过去。
听到有人问老大,“是不是豹子和老拿暴露了?要不要过去看看?”
老大似乎有些纠结,准备再派一个人过去看看,但是无人响应。能活下的都是惜命如金的,不管曾经是什么身份,现在就是没有户口没有供应粮的野人。
常威站在下风口处观察四周,树上站了一个人望风,不远处灌木丛里半躺着一个,这群人是有点军事经验的,一明一暗两处警戒。
树上的人惨叫一声从树上掉下来,紧接着灌木丛的也闷哼了一声晕倒。
“谁?”
剩下的土匪枪口对外围成一圈,十三个人手里长短枪只有七把,剩下的拿着火铳,大刀和锄头。
‘嗖嗖嗖’又是四个石头飞出,四个拿枪的土匪被砸晕,老大和另外一人对着甩出石头的方向开枪。
树皮被打的稀烂,再没有动静。
“是哪座山上修炼的神仙,路过我的宝地做客,兄弟甩个蔓儿吧。”
黑老大的切口一听就不正宗,常威不太懂黑话,但是直觉这就不是正经有传承的土匪。
现在已经转到匪老大的身后位置,剩下土匪的刚捡起地上的枪,常威又出手了,四个土匪倒下,只剩五个人。
常威两手连弹小石子冲出来,当场倒下三个,只剩匪老大和一个有拳架子的大汉。
常威一拳砸飞匪老大,半转身躲过大汉的踹裆,回手掏住大汉的脚腕往上一抬。
大汉闷哼一声,疼得眼睛快凸出来了,任哪个男人突然来个朝天一字马,都会蛋疼。一拳砸躺下后,常威又给所有人都补了一石子,十三颗石子一个不差都打裆上。
将全部土匪拖到一起,除了树上掉下来摔断腿的,十四个完好无损的土匪,这功劳不会小了,再审一下说不定有大收获。
现在常威可不会直接交给警察,万一其中有几个敌特,他们背着常威隐瞒下来了呢?
后期报告写:在群众武装帮助下,抓获x名敌特,x名逃兵,x名土匪,长期以来非法聚集在......抢劫xx起,杀害无辜群众xx人,对社会对国家造成......
出了老张的事以后,常威再也不会傻乎乎给别人送功劳,谢书记说过,当年他们打仗都有抢功劳的,何况自己一个屁民。
把这帮土匪的枪收拢在一起,用枪指着他们自己解下裤腰带,所有人绑起来串一串,常威一屁股坐在摔断腿的身上。
“匪老大,你们逃兵多少人?土匪多少人?敌特多少人?”
没有人回答常威,点上一根烟,走过来把烟头点在匪老大眼皮上,匪老大刚喊了一声,四个耳光把他打得摇摇欲坠。
拿出匕首抵在拳架子大汉眼皮上,“他是老大,献上人头功劳大,你不说就挖你眼睛,剿匪死掉几个很正常,都不说我就全部打死,留你们老大一人儿也行。”
“这位兄弟。”
‘啪’一个耳光,“你叫我什么?”
大汉马上低眉顺眼,“这位大爷儿,我们就是凑在一起的逃兵。”
“逃兵?”常威抓起他的手,匕首划过,大汉的尾指掉了。
其他土匪眼神都在四处躲藏,以前就听说统字局的人狠,那也是抓起来拒不交代再打啊,这位爷儿,问两句就砍人手指。
下一刀准备挖眼睛,常威似乎为选大汉哪只眼睛而纠结。
大汉赶紧求饶,恨不得马上跪下,“大爷儿,我不确定是不是他,但是他经常跟老大躲屋子里密探,有天晚上我还听到滴答滴答电报声。”
常威解开匪老大捆绑,单独拎出来,在地上踹了一会儿,匪老大骨痛欲裂,都没有力气喊叫,只能躺着哼哼。
常威把鞋子在匪老大衣服上蹭干净,“你说的他是哪个?”
“是我。”一个面目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站出来,直接承认了。
老实巴交的汉子心想这家伙是变态吧,说也打,不说也打,而且打得更狠,已经这样了还挣扎什么。
“代号?”
“飞蜂,我隶属于......”
没等说完,常威一把捏开他的嘴巴,观察了一下,用匕首把一颗牙撬下来。随后撕掉他的衣领子检查,没发现毒药,从匪老大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把牙齿包好。
匪老大牙齿和衣领检查了一遍,安全。
“其他等你交代的时候再讲,我知道你和他是敌特就行。”常威脚踩着匪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