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是一个比较优秀的 “ 员工 “。
TE 集团只有一位少爷 , 那就是虞藻 , 他自小随母亲姓 , 但小时候走丢 , 回家之后已经错失了最佳培养时期 。
根据内部消息所说 , 他在商业方面并没有什么天赋 , 故而叶考爷子打消了让他继承集团的想法 。 反正公司股份分红 、 家族信托 , 还有各种财产 , 足够保他几辈子挥
就算不管理公司 , 开开心心当一个小笨蛋享受生活 , 那也挺好的 。
权律深的嘲讽 , 无非是指责叶时臻名不正言不顺 , 只不过改了姓 , 得了 “ 叶 “ 诊个姓 , 就真以为自己是叶家人 , 摆出一副为弟弟着想的好哥哥模样 。
可实际呢 ? 叶时臻和虞藻根本不是亲兄弟 , 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 二人见面的次数也寥寥无几 。
携出这样的姿态 , 又是给谁看 ?
叶时臻的脸色极其难看 , 他低头看着虐藻 , 虐藻生得精致漂亮 , 听到这话 , 有些迷栩地拙起头 。
嘴唇嫣红 , 眼尾也有点湿 。 用这样带着泪光的眼神看人 , 显得他特别无辜 。
虞藻不想听他们吵了 , 他有点害怕 , 害怕他们吵得越大 、 闸得越凶 , 最后这把火会烧到他的身上 。
他可不想出现这个意外 。
他们不欢而散 。
车上 , 叶时臻的脸色极其难看 。
临走前 , 权律深还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块表 , 送给虞藻 。
“ 之前在电梯里说好的给你买 。 这是我前不久刚拍来的表 , 很适合你 , 但表带有点大 , 需要改一下 “ 权律深说 ,“ 如果你愿意 , 我可以带你去改 。“
在虞藻接过那块表后 , 叶时臻才把虞藻带走 , 并冷冷丢下一句 :“ 我会带他去 。
叶时臻不想让虞藻接受别的男人的礼物 , 但 , 他能看出来虞藻很喜欢 。
能让权律深一掷十金拍下的腕表 , 必然是极具收藏价值且价值不菲 。 权律深说的也没错 , 他没有权利干涉虞藻的许多行为 。
更何况 , 虞藻真的很喜欢这些昂贵的奋侈品 。 在看到手表时 , 他的神色明显绽放光彩 , 像一只小猫遥见心仪的玩具 , 迫不及待伸出爪子 。
所以 , 叶时臻等虞藻收下手表后 , 才把虞藻带走 。
他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 。
虞藻本就值得拥有这世界上最昂贵最稀少的物品 。
因为他比任何一切都要珍贵 。
叶时臻一直沉默着 。
车间氛围有些凝固 。
虞藻不敢说话 , 他捏着手中的腕表 , 尽可能减轻自己存在感 , 像小鹏鹑一样缩在角落 。
怯生生的样子 , 有点像叶时臻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 。
不 , 也不一样 。
现在的虞藻 , 嘴巴很红 , 湿润润的 , 新买的衣服锁骨下还有一小块泗开的浅灰色 , 透出草莓果冻一般的质感 。
叶时臻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这是怎么来的 , 额头青筋猛地一跳 。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 , 权律深很多话说的没错 。
在叶时臻眼中还小的弟弟 , 其实早就成年 , 现在社会这么乱 、 男人这么坏 , 他怎么可能彻底不管他弟弟 ?
叶时臻越想越乱 , 他靠近虞藻 , 语气很谨慎 :“ 你喜欢权律深吗 7“
言语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
如果虞藻真的喜欢权律深的话 …... 他再想办法劝劝吧 , 不是他不让虞藻谈恋爱 , 而是权律深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
和权律深这种人在一起 , 虐藻肯定被骗得团团转 , 说不定到时候被卖了还帮权律深数钱 。
能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 手段和心思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 虞藻太单纯 , 玩不过他的 。
在察言观色方面 , 虞藻特别敏锐 , 他谨慎地不说话 , 这时候学聪明了 , 知道说多错多 。
只是垂头丧气地低头 。
叶时臻最受不了虞藻这样 。
可怜的 、 仿佛受了委屈的表情 。
叶时臻无声叹了口气 , 心软得不行 , 他把躲在角落里的虞藻抱坐在腿上 , 从一边拿出湿巾 , 一点点给虞藻擦脸上未曾干渚的水渍 。
又怕弄疼 , 混着湿巾一起用 。
嘴巴很红 , 很重 , 下唇还有一块皮被咬破了 , 唇线被模糊得根本看不清 , 眼皮也是高高肿起 。
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