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面听着倒是没什么问题,陈韶没有再继续打探,转而问起案子道:“我刚才听你们讲述,好像是有六个案子?”
中年男子点头称是。
陈韶:“最早的一起案子发生在什么时候?”
“十一月初三,”中年男子的眼眶又红了,眼泪也紧跟着涌上来,“我儿在去城中卖菜的路上被害。”
“能否跟我说一说,他是怎么被害的?”陈韶引导性地问道,“比如是被石头,还是刀、剑所害;被害后,是谁第一个发现,身上或是被害的周围,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
中年男子张着嘴,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恰逢蝉衣提着热茶回来,陈韶示意先给他倒一杯。中年男子哆嗦着双手接过茶,哽咽着说了声‘谢谢’后,又好半晌,才慢慢说道:“他是被人割破喉咙惨死在路边,是有人过路,看到后报了官,我才知道。他死的时候,周围有没有不同寻常之处,我不懂这些,宋大人也没有跟我说。宋大人只说,他的额头上划着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