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辆自行车,留许叔一个人看着刚好。
反正都看习惯了,也不差这么一天,你说是不是许叔。”
仗着娄半城的势,傻柱挤眉弄眼的讥讽着许富贵。
一个轧钢厂的厨子,他哪里又知道,娄家突然发生的重大变故。
只想着许家曾经在娄家干活的身份。
想着顺势折腾一下许富贵。
“娄董,这事儿不劳您挂记,左右娄晓娥没什么事,让她在外面看一下车子就行。
咱们快去快回,保证不会让娄晓娥多待。”
许富贵拱手,口中一声一声的娄董,全然没有尊敬的意思不说。
喊了娄晓娥的全名不说,都不问娄半城的意思,直接做了主。
这架势,就好像他许富贵,才是这几个人的头头一般。
“伱!”
娄夫人心气一喘,刚想开口数落那些年对许家不薄。
话还没说出来,就被一旁的娄半城给按住了肩膀。
深深的看了一眼小人得志的许富贵,娄半城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大茂的命要紧,回头再说别的。”
“晓娥,你在死胡同这边看着车子,要是有人你就大声喊。
这边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辖区,每天晚上都有巡逻。”
“哎,我知道了。”
娄晓娥紧了紧手中攥着的车把,脸上说不出是个什么表情。
她又不是傻子,许富贵方才的轻视,娄晓娥自然听的是一清二楚。
可一想到自家爹都被拿捏成这样,娄晓娥也不想为了一点面子,就给家中添麻烦。
之前李茂那一波人散场的时候,娄半城跟娄晓娥说的已经很清楚。
往后娄家明面上就得节衣缩食。
娄晓娥,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
她还得去厂里上班,住厂里分配的房子。
不光是她,娄夫人回头也得找一个工作,这样才能证明他们家真的是山穷水尽。
至于娄半城。
短时间之内,他是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的。
不说有没有,单说京都内,就没有几个厂子敢用他。
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傻柱,也能看出这里面有些其他的名堂。
古怪的目光在几人脸上转悠了一圈,一个吓人的可能,突然出现在他的脑子里。
娄家不会垮了吧?!
不会吧,这年头可没有什么惊天盘局。
没有人做局的情况,娄家这么大的家业,对面得厉害成什么样?
这才能不声不响的就把娄家给整垮?
京都可不是别的地方。
轧钢厂更不是别的厂。
但凡娄家出了什么事,厂里的通知绝对会跟上。
今天上班的时候还没风没影,忽然来上这么一下,绝对有问题。
看着许富贵小人翻身的架势,傻柱心中忍不住泛起低估。
这家伙,别不是许富贵一家为了救许大茂,把娄家给举报了吧?
心中这般怀疑着,傻柱看向许富贵的目光,也充满了警惕。
要真的是这样,那许富贵未免也忒不是东西。
念叨归念叨,摸不清情况的傻柱,这会可不敢胡乱说话。
“哎,对的,附近住的都是街坊邻居,只要喊一声,一准的来人。
再说了,咱们这一片住的都是工人,那些盲流子,疯了傻了也不敢往咱们这斗。”
傻柱口中这么张罗着,脚下的步子却猛然加快。
等到换了一条裤子,傻柱这才带着人往后罩房走去。
路过后院,看到李茂家亮起的灯,傻柱心里就不爽的嘀咕。
几人去了后罩房没有多久。
李茂家的门就被拉开,何雨水散乱着头发,小心翼翼的从屋里探出头来。
见到没有人在院里,许月玲家又熄了灯,这才蹑手蹑脚的往外面走。
清理是已经清理干净,可何雨水还是想去外面上个厕所。
“哎?雨水?”
拽了拽衣领,捋了捋鬓角被汗水浸透的发丝。
人刚出四合院,还没有走过去,就被死胡同里百无聊赖的娄晓娥给喊了下来。
“哎?晓娥?”
听到熟悉的声音,何雨水的身子骨顿时一僵。
原本有些踉跄的脚步,这会走的就更不自然起来。
越是担心被人看出什么,脚底下就越发的不对劲。
“你这是崴脚了?”
娄晓娥探出头,小声的开口说着。
治安好归治安好,可一个人在这片站着。
心里说不怵,那怕是没人相信。
听着一点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