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水面,立马听到了赵山南和林子两人焦急的声音。
等上到岸上,我感觉浑身乏力,直接躺在了地上休息。
确定我没什么事后,赵山南开口问道:“木奴怎么样了?”。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正思量着,林子说:“这河水位线都下降了一米,树兜是怎么沉下去的?”。
赵山南看了河面一眼,目光又看向我。知道躲不过去,我说我也不知道,当时模模糊糊的状态,清醒过来木奴就不见了。
赵山南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没有再问什么。
林子在一旁说道:“这木奴以前或许就是在水下的,因为老道才浮到水面上来了”。
说到老道,我惊坐起来,“对了,我刚才也没有看到老道的尸体,不知道是不是从树台上滚下去了”。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是难以平静,因为老道不可能滚下树台,我胸前的玉佩也不会对人尸产生伤害。
在这一刻之前我以为木奴和花魂一样是被玉佩给吸纳了,但联系到老道,那就可能是另一种情况了。
赵山南诧异了一下,问说:“那个老道的尸体真不见了?”。
“真的不见了,我看的很清楚”
得到我肯定的回答,赵山南原本有些怪异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皱眉思索着什么。
我和林子对视一眼,安静地呆在一旁没有说话。
转过头看到躺在一旁的衡秋和向问天,我心里涌起浓浓的担忧,衡秋这人挺对胃口的,要是就这么死了,一时间真的难以接受。
赵山南思索了半响,抬头看向四周说:“走吧,先离开这里”。
返回的路程算是有惊无险,转过几个洞道,我们到了先前余玲等人上去的裂缝口。
林泳、余玲几人还在裂缝口等着,放下绳子将我们所有人依次拉了上去。
因为赵山南和向问天的状况危急,还有一队两个队员也昏迷不醒,赵山南没有选择就地休息,让我们带上几人连夜赶路出去。
将衡秋等人送到县医院时已是凌晨五点多钟,经过医生的一番检查下来,只有衡秋的状况不容乐观。
在医院照看了一个星期,向问天最先醒来,于鸣和李建设两人也相继醒了,不过非常虚弱,只有衡秋还在昏迷之中。
留下李梅茹照顾几人,我们跟着赵山南回了首都。
因为一队和衡秋的原因,局里让我们几人回去修养一个星期。
一回到住处,林子便拿着衣物去洗澡了。
坐在客厅的红木长椅上,想起这次的任务,除了衡秋的事情,木奴的事情让我也放心不下。
在县医院时我偷偷拿出胸前的玉佩看过,玉佩看上去并没有什么损耗,光泽还如以前一样。
如果玉佩没有伤害到木奴,那么极有可能是卷着老道的尸体一起逃走了。
想到木奴可能会死而复生,我心里难以平静,希望灵异部那边会有一个好的处理结果。
在住处呆了五天,局里有消息传来,向问天、衡秋几人被转移到了首都市的一处军医院。
我和林子、余玲、林泳四人过去看望了一下,经过军医院这边的再检查治疗,衡秋的状况比之前好了一些,但一时间半会还醒不了,最坏的情况有可能这一辈子都得在昏迷之中度过。
至于向问天,身体机能衰老无法恢复,往后可能只是一个垂暮老人身体状态于鸣和李建设两人已经没什么大碍,再修养半个月可以出院。
在医院呆了一天,晚上将余玲送回租房后,我和林子又往小洋楼赶去。
到了栅栏门前,看到楼房的灯亮着,院子里停着一辆轿车,我愣了一下。
林子骂道:“好家伙,那个王八蛋这么大胆子,真当这楼房没主人呢”。
听林子说着,我突然想了起来,忙说:“是我上次打电话给忠伯,让他派人来照看的,忘了告诉你了”。
在门前按了下门铃,片刻后,一个身形高挑,身着白色睡裙的女子打开大门走了出来。
这女子面容不算出众,但气质绝佳,配上完美的身材,也算是一个尤物了。
这女子走进之后看到我和林子怔了一下,露出一脸笑容说道:“我以为小杨爷都忘记这里了呢”。
“你认识我?”,我说。
“看过小杨爷你的照片,还有这位林先生的”。
林子问道:“你怎么会有我们的照片?”。
这女子没有回答这个话题,一边打开栅栏门说:“我叫江妍芝,小杨爷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什么事都可以”。
听见这话,看到林子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我有些尴尬不自在,咳嗽几声说:“那个我是来打电话让忠伯过来这边一躺的,有些事情想跟他商量。既然你在这,那就帮我通知他一声,我就不进去了,后天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