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一点也没察觉到”。
衡秋说:“这东西只能在地底下凝聚土身,在地上面是没办法凝聚身子的,估计那边有个地洞”。
林子左右看了看说:“这里不会还有地狼吧?”。
“砰”
话音未落,衡秋迅速转身对着我和林子身后连开数枪。
几声哀呜声响起,转头看去,地上又躺了一只黄泥土做成的地狼。
衡秋一边换着弹夹说:“小心点,我们的枪声已经暴露了”。
等衡秋填满子弹,我们才继续往前走去。
小心谨慎地一直走到石门前都没有碰到第三只地狼,我们三人驻足在石门前互看了看,不敢放松一丝警惕。
走进石门内,隐隐能看到不远处的出口有光亮传来,虽然暗淡,但也显眼。
不到二十米的距离,等走到出口处,眼前的一幕让我们三人再次一惊。
眼前是一条从左往右顺流而下的河流,看不到对面的河岸,河面上浮着一层似沙粒一样的物质。
在河中心有一个树兜,高出水面两三米,这根树兜得有十人环抱粗细,露出水面的部分根茎也有腰身粗。
在这树平台上有一张散发夜光玉石床,上面似乎躺着一个人,因为距离角度原因,看不太真切。
在这玉床周围散落着许多白骨,其中还有一些衣服和几个背包,那是局里装备室的包。
在玉石床一侧躺着两鬓斑白的赵山南,面容比起之前要苍老许多,赵山南两眼紧闭,应该是昏过去了。
在赵山南旁边站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道,面色晦暗严肃,左眼眼珠比常人要眼白发黄,手里正把玩着两根雕龙金钉。
在我们面前有一根粗大的树根做成的桥,可以直达河中心的树台。
看见这老道,林子走到一边将向问天放下,从腰间摸出了手枪。
走到树根前,我们三人不敢轻易上桥,对峙了一会儿,见老道不说话,衡秋开口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