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说了不许再提那件事情,你怎么还提?”
老康氏眼刀一横,飞射向刘氏。
“老夫人,我就是话赶话的,说出来而已,以后不会了。”
这个老不死的,她就在屋里面说一句话都不行,心眼都偏到胳肢窝去了。
不过现在小康氏动弹不了了,就算你偏心又能怎样!
老康氏又瞪了她一眼,转而看向苏清菀,“你来做什么?”
“康祖母,我娘说要把钟姨娘和九妹妹的尸身拿去埋了,过来问问你和二伯母要不要看看,要看的话,就让人运过来。”苏清菀道。
钟氏母女的死得让你们确认一下,免得以后节外生枝。
“晦气!死都死了,还弄过来做什么,直接扔去外面的乱葬岗。”小康氏听到钟姨娘就生气,即便她死了,也恨不得让她去喂了野狗。
“你闭嘴!以后只管安心养伤便是。 ”老康氏怒道。
“四丫头,你娘现在是侯府主母,让她操持后事吧。”
钟姨娘死了就死了,但九丫头是二儿子的骨血,便是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也得给她置办上一口棺材的。
“好!那我就回去了,二伯母,你好好养伤,争取还能站起来。”
说完话,苏清菀领着人走了。
小康氏受伤严重完全是意外之喜,恐怕连钟姨娘自己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惊喜。
容婶儿觉得遗憾,刘氏只酸了小康氏一句就偃旗息鼓了,没劲儿!
……
鹤林院。
江氏瞧着从国子监回来的苏越文,异常欢喜。
“你这孩子,要回来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江氏笑着道。
今天不是他休沐的日子,所以江氏和苏清菀都觉得意外。
“过几日在状元楼有辩学会,老师让我们也去瞧瞧,还提前放我们回来了。”
苏越文没参加过辩学会,对这事儿很感兴趣,已经和李玉朗他们约着同去了。
“辩学会?好玩吗?我也想去看看。”苏清菀问道。
“据说不少有才华的人都会去,妹妹如果要去的话,哪天跟我一起去就成。”
江氏点点头,让清菀出去看看也好,万一瞧见有中意的郎君,自己也好安排打听。
母子三人正聊着呢,有婆子进来通传。
“夫人,元宁阁那边来消息了,说是三爷今晚歇在那边。”
江氏心里只微微痛了一下,便没什么感觉了。
“知道了。”
自从宋香芷病了后,苏志儒便一直歇在了鹤林院,只是江氏没让他进厢房,所以这些日子以来,苏志儒都睡在书房中。
今夜去找宋香芷,多半是熬不住了吧。
苏清菀微微挑了下眉头,父亲愿意在元宁阁留宿,那宋香芷的病就已经彻底好了。
不过他们想再作对快乐的鸳鸯,恐怕没那么容易。
元宁阁的厢房中,香气弥漫,音色渺渺。
宋香芷抱着琵琶,玉指拨弄琴弦,音乐如滚珠落于玉盘之上,清脆悦耳,非常动听。
苏志儒双眼阖拢,斜靠在软椅上,手指随着琵琶声轻轻敲击着,一副沉沦其中的享受表情。
宋香芷一曲弹完后,放下琵琶,扯开自己亵衣,露出内里红色的鸳鸯肚兜,然后慢慢挪到苏志儒身后,轻声说道:
“三爷,我帮您按按肩膀。 ”
苏志儒没反对,任由宋香芷在自己肩膀上轻轻按揉了起来,只是她按揉范围越来越大,竟是把手滑向了他的心口,并且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
“爷,我好想你。”
苏志儒一阵意动,体内也不禁灼热了几分,他反手将宋香芷捞入自己怀中。
看着怀中衣襟半敞的美妙佳人,苏志儒心情畅快,当即啃了上去,啧啧之声不断出现,宋香芷渐入佳境。
她就知道,只要自己的身体恢复之后,苏志儒就不可能逃脱她的掌心。
只是两人亲了好一阵子后,苏志儒都没有下面的动作。
宋香芷低眉望去,小麻雀蔫吧在哪里,就像是死了一样软塌塌的,完全没有复苏的迹象,这是怎么回事?
苏志儒方才还在运气,努力刺激自己站起来,可奈何那地儿跟冻上了一样,当真是毫无反应啊!
此时被宋香芷眸光中闪烁出一丝嫌弃,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瞧见她面上的诧异后,苏志儒心中那丁点儿躁动之气,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一把推开宋香芷,被刚才那番折腾后,她的亵衣已经脱掉了,现在只剩下没怎么拴好的大红鸳鸯肚兜勉强遮挡着身前的春光。
“你早些休息吧,不用给我留门,我还有公事要处理。”苏志儒立刻起身,理了理衣袍,没给宋香芷反应的时间,直接走了。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