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乐鸣就要去部队,乐鸣爸妈也要走。
桃喜和乐鸣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收拾好下楼。
因为昨天打过招呼,钱玲和李婆婆已经把早饭做好,放在楼下的饭桌上。
吃完饭,桃喜拿出装在小瓶子里的灵泉水,给他们一瓶,挂在脖子上。
当初,乐鸣爸妈找到乐民的时候,他伤得几乎起不来床,全靠灵泉水的帮助才恢复得那么快。
不然,乐鸣也不能亲手抓住重要的敌特人物,也不会立那么大功。
乐鸣爸妈深知这个灵泉水的厉害,小心翼翼地确认瓶子没漏,才放下心来。
而乐鸣只是看着桃喜万分不舍。
他们分别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才见面,现在又要分别。
实在是有些残忍。
乐鸣爸妈体谅小两口,自己先走,把空间留给他们。
桃喜将乐鸣送到门口的车上。
乐鸣长臂一伸,把桃喜捞上车紧紧地抱在怀里。
他低下头在桃喜脑袋上落下个吻:
“只要有空我就回来看你。”
“以后等学校放假了,你就到部队来好不好?”
乐鸣身上是清爽的香皂味,桃喜闻着这股味道,有些恋恋不舍。
但她没有任性:
“只要有机会我就去找你,以后酱菜酱肉我也会给你备足,你安心到部队上好好干。”
“好。”乐鸣嗓音低沉有磁性,短短的一个字里饱含眷恋。
送走了乐鸣。
桃喜按照时间,去了学校。
她刚一进教室,所有同学的目光都向看过来。
前些日子,因为那些风言风语,桃喜也没少被人这么盯着看。
她不在意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同桌湘绣立马用手肘推了推桃喜:“听说你结了婚?你男人是做什么的呀?”
“我是结了婚,我男人是当兵的。”
桃喜先是回答了湘绣的话,随后还是问了句:“你这是听谁说的?”
桃喜跟湘绣的关系是不错,但由于湘绣这个人话太多,守不住秘密。
桃喜从来没有将自己家里的情况,告诉过她。
今天听湘绣这么问,应该是有人将自己的情况透露给了其他同学。
其实不用猜,桃喜也知道是谁把这个事情说出来的。
在这学校里,除了在隔壁班的温初初,同学里没有人知道桃喜的底细。
温初初与桃喜不对付,怕是之前那些对桃喜不利的流言蜚语,也是她的杰作。
这小丫头片子,真像个癞蛤蟆,咬不到人,恶心人。
不过,现在乐鸣死而复生,桃喜心情好,暂时就不跟他计较了。
湘绣大大咧咧拿出自己这两天的笔记:
“同学们都在传,说你结婚这事儿,那些给你送过情书的,伤心死了。”
“因为你没来,我的笔记做得特别详细,你看看。”
翻开笔记本,笔记本上的字整整齐齐,有些地方还用不同颜色的笔做了记号。
看得出来,做笔记的人非常用心。
“谢了。”桃喜不想多说话,埋头看书看笔记。
桃喜这边还没去找温初初算账,她自己倒是送上门来。
温初初跟个太妹似的带了七八个人,把桃喜堵在女厕所里。
“你还有脸来上学?”
“我告诉你,识相的赶紧离开乐鸣,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今天就先给你点颜色瞧瞧。”
温初初说完,退到厕所外去望风,剩下那七八个人将桃喜团团围住。
她们这是想在厕所里揍桃喜一顿。
这就是妥妥的校园暴力。
不过,她们这是找错对象了。
七八个小姑娘而已,对付她们,桃喜都不用全力。
为了不把人伤得太厉害,桃喜手法粗暴的,挨个把她们按在洗拖把的水池里,要她们求饶才罢手。
等到温初初进来的时候,她带来的人全都瑟瑟发抖地给桃喜说对不起。
面对这样的情况,温初初整个人都傻眼了。
人竟然都撞到自己手上,桃喜也就不准备放过她。
桃喜拎着温初初的衣领,带着那七八个女孩,去往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温初初很是不服气,不停地挣扎,嘴里还在叫嚣:
“我是温家的人,我就算把你打残了,学校也不会处理我!”
“你不过是个乡下人,你敢打我,学校是不会站在你那边的!”
这个温初初,优越感非常强。
她自认为出身不错,可据桃喜了解到的情况来看,温初初的家世非常普通,她父母只是政府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