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许雅楠去了卫生间洗澡,姚远问保姆,最近这些天,许雅楠单独出去过没有。
保姆想了想说:“好像出去过那么一两回,不过没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一次是给铎铎买了两罐奶粉还有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次好像是给她妈送药。”
姚远点点头:“好,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立马给我打电话。”
保姆的眼里,立刻闪出一道异样的光,一脸八卦的表情。
因为这几天,她也发现了许雅楠的不对劲,连孩子她都不怎么管了,有时候抱着手机一聊就是大半天。
她可以肯定,她不是在跟姚远聊,两口子连见面都懒得说上几句话,在网上聊就更不可能了。
真相已经显而易见。
姚远低头给保姆转了500块钱,继续说道:“我给你一点辛苦费,这个事你上点心,一有情况马上告诉我。”
见有钱可赚,保姆把头点得跟鸡啄米似的:“好,好,我知道了,这事我一定给你办到。”
一连几天,姚远都心神不宁。
他既希望接到保姆的电话,又希望她永远不要打电话来,这种分裂的焦虑折磨得他寝食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