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陪同的也没有,这也太不负责任了……”
关欣苦笑:“也就一个小手术而已,没事,我顶得住,我老公说了要来,我不让,他太忙了,为这点小事耽误工作不划算。”
护士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表情。
关欣回到家,连饭也没吃就倒在了床上。
流了那么多血,她感觉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有踩在棉花上的虚空感。
睿睿已经会走路了,他蹒跚着走到床边,伸出小手哭闹着要她抱,她连哄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周母听见睿睿的哭声,走进卧室冲着她喊:“有你这当妈的吗,孩子这么哭闹你都不管?”
关欣有气无力地说:“妈,我真的难受死了,你把睿睿抱出去让我休息一会儿。”
看见关欣面色苍白,周母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她抱起睿睿,在心里嘀咕着,不就是妇科炎症吗,怎么就那么娇气。
周母抱着睿睿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突然接到了老家经常在一起跳广场舞的一个老姐妹的电话。
寒暄几句后,那老姐妹突然压低了声音:“老姐姐,你去儿子那享福咋不把你家老周也带走?这男人啊,只有挂上墙上他才老实,昨天,我看见他跟一个女的在一起,那女的还挺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