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喜可贺。”
被打脸数次的穆楚远抿了一下嘴,“臣也没完全相信,只是殿下要真是乱来,臣便召集部将,再商议一次。”
见贝婧初就是想让他猜,他选择问钤护军:“殿下是想做什么计吗?”
贝钤摊手:“我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哪儿能什么都猜到。”
“但我觉得,殿下当是想设个局,毕竟这么大个破绽,她若是不拿来用,我会怀疑殿下被下降头了。”
贝婧初又摸了一罐口脂来涂,边关的天气是真干,她嘴上都泛死皮了,这辈子没这么精致过。
用小勺挖了块口脂后,她边涂边吩咐:“确实,没傻到这种地步。”
“穆副将安排上自己绝对信任的,悄悄守着后方粮草和军需吧。”
“或许,咱们就要抓到细作了。”
穆楚远惊得站起身来,“军营里有细作?!”
“殿下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