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在这方面似乎有一种特殊的天赋。
别的宫女其实都不敢怎么打人,但她每次却很是兴奋。
太子乳母脸上犹如戴了一张痛苦面具,整个人汗如雨下,但她却露出了一抹不屈的神色,整个人双眼愈发明亮,似是视死如归。
夏果见状,愈发来了兴趣,而后猛然一针扎在了太子乳母的肩膀之上。
“啊!”
太子乳母再次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夏果并不停歇,一针又一针,扎满了太子乳母的两条胳膊。
太子乳母被几名御前侍卫抓着手腕,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她的发髻早已松散,几缕细碎的鬓发因为汗液的原因贴在了惨白的面庞之上,愈发显得她楚楚可怜。
痛苦的眼泪汹涌而出,好一副梨花带雨。
虽然太子乳母今年已经快四十了,但一直养尊处优,保养的十分到位,此刻若是叫一个寻常男子见了,难免不会生出怜惜之心。
奈何不论是俪珠还是夏果,都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因为在她们看来,被懒汉病损了生育能力的王氏更加可怜。
虽然这件事的主要责任人是太子,但是太子毕竟是储君,俪珠虽是康熙认可的妻子,对太子有教导之权,但扇太子几耳光也就罢了,要是真的对太子动用大刑,这自然是不合规矩的,毕竟皇室必须要维持应有的体统。
所以只能让太子的乳母代为受过。
反正太子乳母也不清白。
俪珠忽然开口,犹如九尾妖狐的低语:“夏果,你一直扎她的胳膊有什么意思?”
夏果下意识请罪:“请娘娘恕罪。”
俪珠冷声下令:“直接扎她的手指。”
夏果茅塞顿开:“多谢娘娘指点!这十指连心,可比扎起胳膊痛苦多了。”
俪珠在言语之中满是恶意,听着令人不寒而栗:“扎完手指之后,扎她两根手指之间与手掌连接的缝隙,扎完这里之后,再从她的指甲缝之中扎进去。”
夏果犹如一名认真听讲的学生一般连连点头:“奴婢明白了!”
太子乳母光是听到俪珠说得这些刑罚就已经吓得肝胆俱裂。
她拼命挣扎无果,只能对着俪珠使劲摇头:“不!不!”
原本双眼紧闭,眉头紧皱的太子也忍不住睁开了双眼,面上满是气愤之色:“皇额娘!您是堂堂的大清副后,奴才口中的主子娘娘,您的手段怎么能够如此狠辣?您到底把紫禁城当是什么地方?这里不是菜市场,你用这些血腥的法子折磨堂堂储君的乳母,您难道不觉得这未免太有失皇室的体统了吗?”
俪珠意志坚定,根本不会被别人三言两语所打动:“随便你怎么说,本宫不在乎!反正今日你的乳母是别想全须全尾的从本宫手中活下来了。”
太子见到俪珠软硬不吃,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皇额娘!您出身高贵,究竟是谁教您的这些恶毒的法子?”
“不必拖延时间了!本宫不吃这一套。”
俪珠转头吩咐道:“把这个贱婢转过去,让咱们的太子殿下好好瞧一瞧这个贱婢受罚的场面!”
几名御前侍卫立刻一个用力,就把太子乳母转了个面,正对着太子。
不论夏果在太子乳母身上使用何种酷刑,太子都能真真切切地瞧见。
太子看着乳母凄惨的模样,眼眶红红的,眼中甚至泛出了泪花。
太子乳母见状,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身体上的痛苦,心中揪心不已。
在她的心中,太子比她的性命更加重要。
她受一些苦不算什么,但是亲眼见到高贵的太子居然被几名奴才辖制着,脸上居然还有通红的巴掌印,这让她无比的悲伤。
毕竟,储君就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怎么能够受此屈辱呢?这简直是比要了他的性命更让他难受!
不等俪珠吩咐,夏果就拿起银针对着太子乳母的手指扎了下去。
“啊!”
十指连心这个说法不能完全是对的,但也不能完全算错的,毕竟手指上面的神经真的非常非常的敏感。
银针扎进指头的痛苦,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无法想象的。
太子乳母犹如一条上岸了的鲶鱼,不停摆动身子,想要以此减轻痛苦,但此却毫无作用,反而消耗了体力,使得她更难抵御手指上面传来的钻心痛苦。
夏果见状,露出了一抹狰狞的笑容,而后连连下针,把太子乳母的十根手指头都扎满了。
之后她又按照俪珠的要求,把太子乳母每根手指中间的缝隙也扎进了银针。
到了最后,太子乳母的指甲缝里面同样被扎满了银针。
太子乳母的双手之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银针,配合着斑斑血迹,瞧着让人十分的生理不适。
连一群御前侍卫都忍不住别过了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