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旗主见了俪珠并不行礼,甚至有两个对她怒目而视。
正红旗的旗主声音冷漠:“太皇太后没有垂帘听政过。”
俪珠冷冷一笑:“她纵然没有正式垂帘听政,但你敢说她没有干涉过朝政?她这和垂帘听政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少了一张帘子而已!甚至她比垂帘听政更过分,人家垂帘听政还要挂一张帘子,表示自个儿没有夺权之心,她直接连装都不装,幸好万岁没被她拿捏,不然如今的大清天下还不知是什么样子。”
镶蓝旗的旗主表面客气,实则并无恭敬之心:“这都是一些莫须有的事,请您不要再说了!现在臣等讨论的是您干涉朝政之事,臣等知道您简在帝心,但是请您为了大清江山考虑,不要再所以插手前朝之事了。后宫才是您应该待的地方。”
俪珠并不愿意辩解,因为这样会陷入自证陷阱之中,她直接倒打一耙:“你们这副架势是想要逼宫吗?”
几名旗主齐声道:“臣等绝无此心。”
俪珠将柳叶细眉挑起,斜睨着众人:“本宫看你们就是这般打算的!”
几名旗主并无畏惧之色:“皇贵妃娘娘,请您不要污蔑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