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惠妃从前是靠着大阿哥才成为四妃之首的,可是俪珠如今的宠爱过于惊人,又得了一个本不是妃位该拥有的封号。
这一下子,直接大幅度的拉开了普通妃子与俪珠之间的距离。
即使是惠妃,也有些相形见绌。
俪珠没有忘记惠妃曾经好几次暗戳戳的打压她,所以她今天不止要用敬嫔来立威,更要将惠妃挤下台去。
她上下打量了惠妃一番,骤然开口,语出惊人:“惠妃,这里是你应该坐的地方吗?”
“俪妃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宫乃是四妃之首,贵妃娘娘位尊,所以坐在左手第一位,本宫稍次,自然应该坐在右手第一位。”
惠妃将手中的茶盏狠狠一顿,逼视着俪珠:“难不成你也想坐本宫的位置?”
“惠妃姐姐果然聪慧!”
俪珠神色不变,云淡风轻:“既然惠妃姐姐知道如今本宫才是四妃之首,为何还不让位?”
“本宫乃是大阿哥生母!又是皇上身边资历最老的那一批旧人,因此才成了四妃之首。”
惠妃怒极反笑:“你不过是新宠上位,也敢来争四妃之首的位置?你才伺候了皇上多久?你连德妃和宜妃都比不上!至少她们各有两个皇子。”
俪珠理了理胸前的龙华,一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模样,丝毫不将惠妃放在眼中。
惠妃见状,更为恼怒:“俪妃,你得知道,你膝下没有一儿半女,顶多只能排在四妃之末!你有何脸面来抢本宫四妃之首的位置?”
“本宫如今年方十八,以后有的是机会生儿育女。”
俪珠对此深感无语:“再说了,大阿哥又如何?天子的宠爱才最是关键的,你把孩子牵扯进来算什么本事?”
“俪妃妹妹,你这话可就说错了!俗话说的好啊!嫡长嫡长,这不是嫡子就是长子。”
德妃微微一笑,表面上是在开口劝说俪珠,实际上却是在暗暗拱火,同时将惠妃架了起来。
她认真道:“太子之所以能成为太子,就是因为他是元后所出的嫡子!而大阿哥却是长子,乃是诸皇子之首,仅在太子之下,来日惠妃姐姐的福气可大着呢!你又何必争一时长短呢?不如本宫先将位置让给你吧!”
俪珠何尝没有听出来德妃的言外之意。
只是德妃并非是针对她而来。
所以她只是一笑而过:“德妃姐姐说笑了!你又不是妃位之首,又有何资格将位置让于本宫?”
惠妃眼神怨毒,毫不留情的讥讽道:“俪妃!今日任由你巧舌如簧,你也休想让本宫将四妃之首的位置让给你,有本事你也去生一个长子出来啊!”
“惠妃,好好瞧瞧你的封号,你在皇上眼里只是一个比较贤惠的人。”
俪珠上前一步,黛眉一竖:“而本宫在皇上心中却是犹如妻子一般的人!你难道不知道俪字是何意?你以为你能够争得过本宫?”
惠妃面露不甘之色,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俪妃妹妹,只是一个位置而已,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如果你实在喜欢,不如本宫将本宫的位置让给你。”
钮祜禄贵妃突然插嘴道:“你意下如何?”
俪珠做势往左边走了几步,毫不客气:“多谢贵妃姐姐了,请贵妃姐姐起来。”
钮祜禄贵妃脸色一青,顿时无言以对。
坐位代表着身份地位的体现,断断不能随意让出。
她不过是想故意刺俪珠一句,没想到俪珠这么不按套路出牌,这让她顿时有些骑虎难下。
皇贵妃见到钮祜禄贵妃吃瘪的样子,心头一乐,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在心中不禁骂道:两面三刀,虚伪做作的贱人!活该你被俪妃膈应!
虽然俪珠给了皇贵妃很多难堪,但皇贵妃对于俪珠只是讨厌,对于钮祜禄贵妃却是痛恨。
因为钮祜禄贵妃如同一条阴险狡诈的毒蛇,暗地里时不时地就想咬皇贵妃一口,让皇贵妃防不胜防。
相对来说,俪珠这种明面上的敌人,反而最容易应对。
“看来钮祜禄姐姐方才只是在跟本宫开玩笑啊?既然如此,本宫还是先坐上妃位之首的位置在说!”
俪珠眼中的藐视之意藏也藏不住。
她哂笑道:“等来日本宫封了贵妃,再请钮祜禄姐姐让位也不迟。”
“俪妃,你真的要把事情做绝吗?大阿哥马上就要开府建牙迎娶福晋了。”
惠妃突然恢复了底气,她得意道:你再得宠,也只是在内廷之中作威作福!你难道不为你的额娘与兄长考虑一下?”
皇子一旦出宫开府,会拥有很大的实权。
若是出手针对李家,定然非常棘手。
俪珠怒目圆睁:“惠妃,你敢威胁本宫?”
惠妃皮笑肉不笑,满面嘲弄之色:“本宫并非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