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柚实在是看不过去,忍住怒火,柔声细语的安慰道:“方丈,您先站起来,我扶你去休息。”
“阿弥陀佛,老衲不配站着......”方丈闭了闭眼睛,泪流满面。
裴宴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老秃驴,你把你做的那些恶心的事情跟我夫人也讲讲?”
方丈沉默了一瞬,缓缓说道:“阿弥陀佛,不好污了您夫人的耳朵,虽然我不信佛,但是我也知晓,不能破坏了别人的信仰,这是不对的,只是....”
闻言,阮知柚忍不住叹气,“您被逼成什么样了?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了。”
裴宴却平淡道:“只是什么?”
方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深吸了口气:“只是,现在寺庙不都是这样吗?如果心诚,又何必非得来寺庙,难道这里的佛祖上班不成?”
阮知柚愣住:“您可是方丈啊,怎么能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方丈悲痛欲绝道:“其实,老衲早就想离开了,但是他们给的太多了.”
他说着,抹了一把泪:“我是真不愿意做坏事啊,我也是被逼的啊,其实我赚的花不完,根本花不完啊!”
裴宴见时机差不多了,挥了挥手:“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