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付赶紧拿出自己的一叠散钱，抽了一张五十，抽到一半又塞了回去，换了一张二十的，递给离羽。“对不起啊，我能帮的就这些了。”
离羽看着这二十块钱，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老付是被吓坏了，要与他划清界限，才一次性给了他二十块。
尊严告诉他不能拿这二十，老付又没欠他什么，这段时间还帮了自己这么多的忙，自己有什么理由拿他二十块钱呢？
但他的手却放在了那二十块上面，拿走了它。
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呢，老付不再收他的瓶子，又回到了最初，走投无路的地步。这二十将是他最后的收入。
离羽没有说太多，转身走了。
他没有资格要求任何人做任何事，这世界就是这样。
这是个自由的世界，所有人都是自由的，但所有人都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