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叫它征服者号深处的,死得一团血肉模糊的时候,难道他不是为了对原体的忠诚而保持了缄默吗?悔意、羞愧和内疚如潮水般从深处涌出,几乎能够淹没掉钉子催促他的痛苦和愤怒了。他视线中的红色开始消褪。“我不是你的兄弟。”吞世者含含糊糊地说道。“你也不是我的兄弟。”“我们现在是兄弟,达厄欧尔。”对方按着他的手,很有耐心而平和地唤着他,显出一种重复多次的娴熟感,就像他之前已经一次又一次将吞世者这样唤回,“兄弟,是我。”他睁大眼睛,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动力甲侧面的排气孔将火漆印记与些许镌刻着第一次圣歌城登陆战前的誓言纸条吹拂在热风中飘动,对方动力甲上诸多的荣誉、更多的徽章和他的军团徽记都被穿戴者许多次努力的刻划模糊了细节。一支残破的爆矢枪悬挂在他的手甲下。他看清了对方海松绿色的涂装。对方的名字也从血淋淋的深处带着热气浮现出来。凯尔洛恩·沃巴顿,他的朋友,一位影月苍狼的战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