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子和爪子扒拉自己的肉身。
他的恶魔王子躯体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并把脑袋藏进被子里,试图躲避牧羊犬无情的催促。
“起来!!你这懒鬼!!!!起来干活!!!!”
“我不想干活!”
当然最后还是起来了,拉弥赞恩悻悻地坐起身,重新扎好脑后的线缆,并开始帮佩图拉博一起看报告。
“药剂师套间肯定暂时不能用了,那里就算要开始修复也需要做完全套流程的净化仪式——我们有那方面的人才和仪式用品吗?”
“没有,所以只能是那只小鸟、达萨德拉和那个越长越像放错地方的基里曼的小子去。哼。马格努斯的子嗣在教育问题上实在过于散漫,不过想到他们从前的习惯,倒也没有让人很惊讶。另外你不应该给那个女装爱好者批准那么多的甜品份额。”
“哦哦……我知道了。但他不是女装爱好者吧,他只是在傀儡术上非常喜欢用女性身体。”
“……算了。我也希望你不明白。”
“啊?啊?算了……”拉弥赞恩愁眉苦脸地看着一块屏幕,“那现在在我们船上的文傲天——啊用这里的话来说,帝皇的宠儿文垂斯和他的出生入死好战友帕撒尼乌斯,这两人怎么办?我记得他们的死亡誓言是得去梅德伦加德在洪索的堡垒里干一票大的吧?”
“你居然知道这个,这真让我惊讶。”狗接过屏幕的讯息,“但是这件事理论上你应该不知道才对。”
“啊?”
“嗯……我是说,你要习惯,在这个银河,当你‘提前知道’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最好不要表现得你知道。”
“啊?哦哦,我尽量。”
佩图拉博黑白色绒毛的脸上一脸“你的边牧很担心你下一次因为左脚先出门会摔所以踏右脚因而摔下楼梯”的表情。
“好吧,那么来看看这个……是第十连给你写的报告,呃,‘两名疑似变节者的精神状态不太稳定,并且会试图让尤利乌斯给他们启示’是什么意思……?”
狗从乌黑的湿漉漉鼻子里重重叹了口气。
“我不如把他们全做成铁环算了。”
然后他就被自己的**高呼着“叹气小狗太可爱了”抱住吸了好一顿毛。
“……别用我的脸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