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镜姝也吃着也不排斥。
吃完后,孙尚浅将赵镜姝逮到了房里,怀里抱着一堆的画像:“书房有很多的画像,我不要说对沈有什么印象了,便是我那小姑姑,我也已经模糊了,所以我将书房上一辈的画像都打过来了,你看看有没有眼熟的?”
沈越,是事发时的沈越家主,也是孙尚浅的姑丈。
“我也没见过……”
赵镜姝犯了难,这才想起来他们谁都没见过沈氏家主。
“不过你说你想见沈氏家主,想必也是有什么人同他相关的,或者是……”
孙尚浅倏地一愣,错愕地看着她,“你该不会是看到了沈越,所以才来看她的画像确认他死没死的吧?”
赵镜姝没想到这她都能猜到,果真不亏是敢于反对这个时代的姑娘。
孙尚浅跟沈家也算是亲戚,赵镜姝便点了头:“也只是怀疑而已,不太确定。”
孙尚浅震惊的捂住嘴巴,倏地往后推了推时间:“这、这太不可思议了……当年不是说沈氏一族多有成年男性都杀头了吗?沈越就是第一个,他怎么还会活着呢?”
“不仅你不可思议,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我还觉得我二哥跟沈氏一族是有关系的,不然去年两家怎么可能会冰释前嫌的要联姻。”
赵镜姝信任她,便也就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经她这么一提醒,孙尚浅也觉得不对:“这我之前怎么没想到,当时我也以为我父母亲是想贪图首辅府的权势地位而已……
但左右想想,那毕竟是血仇啊,怎么可能说忘了就忘了,我父亲也就只有那么一个妹妹,他们可是同父同母的。
听家里的管家说,父亲很疼爱小姑姑的。”
赵镜姝抿了抿唇,也不再说空话,一张一张地打开画像。
画像已经有些泛黄了,毕竟也已经是十几年前的画像,不过保存得也还算好的,人物的面貌都能看到。
赵镜姝翻了翻,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但差不多看到最后,她瞧见了个眼熟的人。
画像里,男人搂住身边的女子,两人一同入画,女子端庄优雅,男人魁梧但看着很温和,旁边海战这个小男孩。
赵镜姝定睛一瞧,果然是那日在鲜花铺子瞧见的那个奇怪的男人。
虽然当时那个男人邋里邋遢还留着胡渣滓,跟话里的男子相差甚远,但赵镜姝确定自己没认错。
“会不会这个就是沈越?”赵镜姝指着画像的男人说。
孙尚浅看了又看,最后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这画像里的人我看着都觉得陌生。”
赵镜姝目光倏地落在站在旁边的小男孩身上,并没有从他的身上看到现在二哥的影子。
五官一点都不像,而且在这个小男孩的左手上还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赵镜姝清楚地记得,二哥手上没有胎记,除了常年练剑磨出的茧子之外,连个疤痕都没有。
“你也见过这个小男孩吗?”孙尚浅见她盯着看,小声嘀咕,“我寻思着……也不像宋砚淮啊。”
是孙尚浅也猜测这人是不是宋砚淮。
“应该不是,二哥左手上没有胎记,连疤痕都没有。”
赵镜姝指着男人,“但是我确定给我见过这个男人。”
“这是一家三口的画像,估计就是沈越跟小姑姑跟我那早死的堂哥了。
我外公收藏了很多画像,他老人家总觉得这是个念想,没想到最后真的成了念想了……”
孙尚浅在提起外公时是有些伤心的,她算是外公带大的,一身医术本领也是外公教的,对外公的感情很深,“你不知道,我外公临死时还念叨着我小姑姑。”
赵镜姝不知说些什么好。
当初若不是宋响的举报,或许……
“我知道这跟你没关系,你不要乱想,但当年的事情实在是过于唐突,陛下居然仅仅靠着几个认证,所谓的手札就判了我姑父死罪,但若是她真的是做了作奸犯科的事情,遭罪是正常的,可当年的事情真的太草率了。”
孙尚浅不是不明理的人,他跟他的家人总觉得这是陷害,可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也不能贸贸然地翻案。
如今赵镜姝跟孙尚浅都读不懂自己家人的所作所为。
都是血海深仇,一个却愿意嫁女,另一个却跟沈氏一族的人纠缠不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