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关心,倒是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了。
打仗是最快能立下军功的途径,宋砚淮能有如今的成就,全靠他自己在战场上厮杀拼搏出来的。
在行军打仗的那些年,宋砚淮身体也受损严重,两年前他甚至都不能习武锻炼,得静养。
好在年轻,恢复好,这半年才能再次拿起兵器。
冥月叹气:“将军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做属下的哪儿能劝得动他,有时就算是夫人来说都不动将军呢。”
赵镜姝娥眉紧蹙,红唇抿紧。
人静坐后,空气中飘着的淡淡腥气也逐渐明显了起来。
“你受伤了?”她问冥夜。
冥月猛地一震,又吞了口口水,讪讪笑着:“是、是有点小伤……”
天啊,表小姐这到底是什么鼻子啊,怎么这都能闻得出来。
赵镜姝见他神色古怪,心顿时提起来,她凝看冥月说:“该不会是……”
“表小姐再等个半炷香时间,将军估计很快就出来了,属下先退下了。”
不等赵镜姝说完,冥月忙开口,跟脚底抹油似的离开了屋子。
“冥月可真不会说谎。”
赵镜姝喃喃自语,心里惴惴不安。
该不会是二哥出事了吧?
赵镜姝安静地等着,其实她是疲倦的,但此时却格外精神,焦灼不安。
入夜了难免有些冷,赵镜姝一直笔直的坐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的目光执着地盯着夜色深沉的院子,一直期盼那个高挺的身影出现。
寂静的夜晚只有蟋蟀声的吵闹,但赵镜姝忽听见了脚步声。
她心倏地一跳,几乎是马上往外跑去。
赵镜姝有些着急,一出门就撞上了那身形挺拔的男子,她立马刹住脚,但还是没能控制住一头载入了男人的怀里。
宋砚淮手扣在镜姝腰上、稳住她的身子,很无奈:“平日里极少见你这般着急咋呼。”
赵镜姝满脸急色:“二哥你没事吧?”
这话问得宋砚淮有些莫名其妙:“我能有什么事。”
赵镜姝看他气色还算不错,也松了口气。
果然是她多想了。
腰上传来的温度让她不由得红了红脸,尴尬地退出宋砚淮的怀抱:“二哥没事就好。”
宋砚淮瞥了一眼冥月。
冥月不敢说话。
“这么晚了,你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夜宵?”
宋砚淮走入屋内。
赵镜姝跟过去,按照以往她的习惯,巴不得能跟二哥呆得久一点,她下意识就要点头同意但又很快清醒。
“不了,夜已深,我要回去了,二哥还是将红茶给我吧,具体原因,想来阿亚也跟你解释了。”
宋砚淮也意识到她的反常,皱眉:“赵镜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赵镜姝猛地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