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
“你懂个屁!什么剑法所克?内力还能是假的,商素风练功多少年?这少年就是打娘胎里练也没这年岁,只能说是天才!看来衡州府的传闻是真的!”
也有人道:
“我侄儿练武颇有天赋,听说衡山派年关开山门收徒。我必力劝他停上泰山,改投衡山。传言衡山派在五岳剑派中处于弱势,我大大地不信。”
还有行走江湖多年的老人望向点苍双剑离开的方向,又朝赵荣那边看去,
跟着喟叹道:
“大鹰狰狞爪决石,侧目高堂睨秋碧。小鹰倔伏俯且窥,威而不扬岂其雌?”
江湖老人的话被一些衡山弟子听了去。
他们念叨一声,又觉着不妥,
“一大鹰,一小鹰,一个侧目傲视,神态飞扬。一个敛翅蓄势,威而不露。”
“大鹰说的是商素风?我觉得不合适。”
“没错,他的武功虽观鹰而练,此时却媲美不得大鹰,只能算一只孤鸿孤雁。”
“皤皤岷山老,抱琴鬓苍然,”刘府弟子凌兆恒挑剔道,“如此才有萧瑟沉寂的意境。”
“旁人分说,何必去管,”赵荣摆了摆手,“你们瞧清楚那摩云三十六番了吗?”
“自然瞧清,”
冯巧云笑道:“师兄引遍对手剑招路数,我们怎敢辜负美意。”
“我也记下了好几招。”
“我对几道精妙步法大有印象,似乎能配合仙岩剑。”
“好,”赵荣满意一笑,“晚间大家一道研磨。”
……
大家正聊着,独孤山庄那边的人直接结伴来到赵荣这边。
原本他们不必表态这般快,
但衡山大师兄大发神威,独孤家的几位话事人坐不住了。
他们将几把高椅搬到丘广军之后,已然承认总庄主人选。
若独孤家现在不站队,衡山派还得和五毒教斗一斗。
此时两大山庄联合,加上衡山派的人,已经占足话语权。
舒家几位同时看向陶白护法,把压力给到五毒教。
他舒家是没能力承受这份压力的。
五毒教拿不出准信,舒家会第一时间与另外两家会合,完成三家会盟。
程明义抱剑上前几步,“陶护法,敢问五仙教有什么说法?”
陶白笑道:
“我被贵派大师兄剑法所惊,怎敢拿主意?”
程明义登时会意,退到衡山众弟子之间。
陶白拿不了主意,那就只能是教主了。
赵荣朗声相问:
“早闻五仙教蓝教主大名,何不现身一见?”
安静了几秒钟后.
“哼!”
没听到苗家妹子的声音,反倒有一声冷哼响起。
“蓝教主不会见你,衡山派的人还是早早离开龙泉为好。”
陶白没有说话,她后方站起来一位黑袍中年人,嗓音十分沙哑。
“陶护法,五仙教是什么意思?”
赵荣还没开口,那黑袍人反倒朝陶白质问起来,舒家人晕头转向,也没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舒光祉不由看向另外一名身穿黑袍的大胡子中年,心说你们不是一道来的吗?
没想到,
那大胡子也突然站了起来,先是看向衡山派,又冷声对陶白道:
“五仙教为何不听令行事?”
“我们一路向东来到吉安,两位怎么还颠倒黑白,说我仙教没有听令?”陶白皱着眉头。
只从他们的对话,舒家人瞬间反应过来。
这两位黑袍人,竟是魔教中人!
舒光祉看向陶白,尽管她与魔教的人起了争执,但能将这两人带到此处,说明五毒教也不可相信。
又见蓝教主不在此地,
舒光祉不再犹豫,他早有安排,此时一声令下。
舒家人全都奔赵荣那边去了,
一名魔教贼人见状,立刻拔出长刀,朝着舒光祉砍去。
陶白翻身而起,从袖中飞出一条青蛇来。
大胡子吓了一跳,反手斩断青蛇。舒光祉这才活命,与另外两家山庄汇合。
“陶白,你到底在干什么?”
“说好不杀舒家之人,怎的又要动手?”
“他们有反叛之心,当然要杀!”
“呵,”陶白讽刺道,“你们不露面,他们怎会反叛?”
“早说过龙泉之事交给五仙教,你们非得指手画脚,如今事情被你们搞砸了,与我仙教无关,你们自己想办法与饶州的香主交代吧。”
“放肆!”
大胡子大吼一声,但陶白身后站起来十来人,似乎一点也不怕与他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