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不由得一笑：“你管阿珵叫哥哥叫顺口了？”
楚珮宁一愣，也是才反应过来，不知不觉地，她排斥且被迫喊出口的称呼，竟然已经变成了习惯。
瞧着她眼神闪躲的样子，纪清芷知道是害羞了，忍不住调侃两句：“到底是个小姑娘，脸皮薄。”
“嗯？”楚珮宁这才注意到她的反应有些反常。
存活了两千年的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评价，连自己都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中。
她侧眸，附近有几对情侣有说有笑，还有一对夫妻领着两个小孩。
即便已经是二胎，看向对方的眸子里仍然充满了爱意，仿佛这个世界只有a是充满色彩的，其他事物灰蒙一片，只是衬托。
楚珮宁又看了看邹瞳和云绥，即便表面上是师生关系，相处时随意的一个举动都让人感觉甜蜜异常。
她想，或许少女的心思是没有年龄限制的。
即便是几千年的老祖宗，第一次遇到情爱这种事，都会展现出少女情窦初开时的懵懂和羞涩。
可能不只是第一次，只要对方是自己爱的人，别人提及时都会扭捏觉得不好意思。
想到莫沛珵对楚珮宁的心意，纪清芷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你真的把阿珵当哥哥了？”
楚珮宁偏过视线，不敢直视她，也没有正面回答。
“他挺可靠的，让人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