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尚拿到和ts的合作，言尚低调没有吭声，有人等不及曝光了。
说言尚恶意竞争，为了拿项目诋毁白洋。
本来前不久才出事，现在被人泼了一盆脏水，导致言尚名声又不好了。
宋瑾气得不轻。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言尚公关发出的消息没人理会，反而越骂越凶，很多都是初级账号，分明是水军。
宋兴国相对淡定，见她气鼓鼓的，笑着安慰：“做生意就是这样，是非多，有什么好生气的。”
“小心长皱纹，你那些瓶瓶罐罐全白用了。”
宋瑾扶额，老爸心态仍旧这么乐观。
听老爸讲了过往商场上的一些手段，她逐渐看开，公关部发了一条类似于清者自清的动态便没了动作。
管你网上怎么说，我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这些流言蜚语要么是白洋集团放出来的，认为言尚故意搞他们。
要么是同样参加竞标的公司，诋毁言尚，ts重新换合作方，就有机会轮到他们。
根据技术部追查出来的id，多个账号来自同一个ip地址。
调查下来，最先发文的是一家小媒体公司，只有十几台电脑的工作室，她找上门一番威逼利诱，对方才吐露是有人给钱让他们这么做。
老板也不是傻子，留了录音和那人的照片。
她觉得有些眼熟，是程家一个远方的姑婆。
就是不知道是受程家人指使，还是程云梅。
心里有了数，就等后面慢慢证实，公司有老爸盯着，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被老爸点了下工作室的收入。
到现在为止，一分钱没赚到，问她害不害臊。
她其实已经把稿子画出来，就等做出衣服请模特拍照，想到顾好，掏出手机给她发消息说请吃饭。
顾好秒回：「约约约，我在去江南会所的路上，你赶紧过来。」
「你去江南会所干什么？」
「捉奸。」
啧。
言尚距离江南会所半个小时车程，她到的时候，顾好在停车场等她。
二话不说拽着她去三楼，踹门。
包厢里乌烟瘴气的，音乐震耳，窗帘全部拉上，光线非常暗，她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里面的人。
不仅有秦时宴，还有沈棠、程嘉屿等公子哥，还有几个穿着清凉的女人。
秦时宴靠在沙发上，怀里搂着性感女人。
看到顾好，忙将女人推开。
程嘉屿看到宋瑾，脸色大变，手忙脚乱的样子显得很可笑。
“秦时宴！”
顾好眼眶都红了，她从十八岁跟着他，到现在已经六年，他身边始终围绕着莺莺燕燕，之前她也哭过闹过。
要不然也不会一直骂他狗东西。
但亲眼看到，还是会伤心难过。
秦时宴冷着脸：“你不是出去拍广告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质问的语气，好似她不该出现在这地方。
宋瑾心疼顾好，看她从愤怒到伤心，情绪归于平静，没人知道短短一分钟，她内心经历了的海啸。
顾好冲她笑了下：“我没事。”
然后走过去，扬起手准备扇他一巴掌。
但看着那张自己爱的脸，她又舍不得，但又气不过，一口要在他肩膀上。
混着滚烫的泪水，口腔里充满铁锈的味道。
被咬出血，秦时宴眉头微皱，还笑得出来。
“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