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泛红，说明灵力偏火系，而且依旧澄澈并不浑浊。
掌门大概心里有数，正要收回视线，却见池子的水又变成了绿色。
连他的脸都被照成了幽幽绿光。
绿色，偏木系。
下一秒，池中的水跟开始快速变色。
绿色到金色，金色到蓝色，蓝色又到紫色。
五种颜色来回切换，很是灵活自如。
掌门：“……”
掌门：“？？？”
身后的楚天娇：“……”
不明觉厉，那是什么蹦迪池，好先进啊。
而掌门也幽幽地转过身来，看着楚天娇的眼神还挺稀奇。
楚天娇大方对视，不懂就问，“掌门，这池子是干什么用的？”
掌门说：“测试灵力的，红色代表火系，你这样子，看上去的挺全能的，没有功法限制。”
楚天娇会意，然后指着他身后的池子问，“那黑色代表什么？”
什么？
黑色……
掌门一愣，转身就看到刚刚还五颜六色的池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
他快步走到水池边，忍不住施法掬起一团池水来。
黑色的池水在半空中漂浮，但却仍旧保持澄澈，并未浑浊。
掌门：“……”
怪哉。
若是黑色一般代表该人灵力不纯粹，要么混杂了魔气，要么自身灵根孱弱不适合修炼……可那种情况呈现出来的水状态都是坏的状态。
浑浊，恶臭，甚至粘腻。
可眼前这种黑却并非那般。
掌门沉默了。
身后楚天娇也沉默了，从掌门的反应她也能看出来好像这颜色有些不对劲……
但没过多久，掌门转过身来看着她，神色淡淡道，“黑色只是说明那些颜色都糅和在一起了，并没有什么特殊意义。”
好像也能说得通，那几种颜色混在一起可不就是黑色么。
楚天娇点头表示理解，又见掌门朝着她挥了挥手，她手中凭空出现了一件暂形法器和一本黄皮卷轴。
“那防御灵器便是本座送你的见面礼了。”掌门淡淡道，“至于那本功法，我给你半年时间修行，半年之后若是不能让我满意，我会重新考虑收你为徒的想法。”
这话就是委婉地在说，要是半年学不会，那就不配做掌门的亲传弟子了。
系统忍不住称赞道，“你这师父还挺对我胃口啊！”
一上来就给楚天娇上难度了。
楚天娇将东西收好，恭敬地行了跪拜礼，喊道：“弟子楚天娇拜见师父。”
“嗯。”掌门点点头，这事儿就这样成了，“等会儿出去，殿外自会有弟子带你上山，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弟子告退。”
楚天娇转身离开暗室。
殿中的长老都悉数离开，就剩下个姜管事还在地上坐着。
此时看到楚天娇出来，姜管事不由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楚天娇的眼神并不意外，“拜师了吧？”
楚天娇笑了笑，“嗯。有劳姜管事了。”
“小事小事。”姜管事摆摆手，道，“但你可得做好准备了，之前也听说过你乌羽师兄过得有多辛苦吧？”
青桐和蓝莺他们没少为乌羽“打抱不平”。
楚天娇却并不在意，“我觉得还好。”
“你这丫头，也忒奇葩。”姜管事也跟着一乐，看到她手中的黄皮卷轴，他又挑眉道，“如今你师父已经给了你上藏书阁二楼的特权，那可不是白给你的，这卷轴半年内啃不下来，那特权可就没发挥作用了，怎样，有信心吗？”
“当然。”她说得轻描淡写。
小小筑基，倒是自信。
“好好好，那老头就等着看咯。”姜管事摆摆手道，“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还找掌门说点事儿，就不与你一道了。”
楚天娇点点头，很快走出大殿。
而姜管事在原地看着楚天娇走远后，才转身走向暗室。
一进暗室，掌门就小跑了过来，方才那副威严冷静的模样立刻变成了虚心请教的模样。
“师叔祖，您快看看，这黑色的池水好是怪异……”
姜管事眯眼看了看，不由道，“可池水却仍旧澄澈干净啊，这说明她的灵力是没有问题的。”
“可没有问题，怎么会变成黑色呢？”掌门皱眉。
两人思考良久都没能得出一个答案。
姜管事最后摇摇头道，“师祖留下的池水几百年都未曾发生过失误，或许楚天娇的情况就属于师祖说得那种特殊情况吧，总之目前楚天娇是没有问题的，其他的……等我将师祖留下来的书看完再说。”
掌门颔首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