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分的很清的人，突然就跟别人坦白他们的关系，一定有猫腻。
“上司就是上司，别用让人误会的口吻。”姜瑶瞥了他一眼。
战司擎才跟着进来，到了沙发上坐下。
张阿姨很客套的拿了一堆水果上来。
王石兰更是见到战司擎很喜欢，主动坐在了他的对面，跟他说话，聊天。
战司擎丝毫不厌烦王石兰，反而客客气气的回答着她的一切问题。
姜瑶看在眼里，心里也对战司擎有了一丝感激。
毕竟，谁会不讨厌一个精神病患者呢？
“你以后可要对我女儿好一点，知道了吗？”王石兰以长辈的口吻，还在训斥战司擎。
战司擎勾唇轻笑：“伯母放心，我一定好好对待瑶瑶。”
姜瑶跟战司擎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从他嘴里听到‘瑶瑶’的称呼。
跟季世卿还有郁池他们叫自己名字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眼看着天色即将黑了，战司擎才提出要离开的事。
“伯母，我下次再来，先走了。您保证身体。”
“好啊，小战，你经常过来哈。”
“好呢，伯母。”
王石兰难得清醒了一下午，没怎么闹腾人。
且还跟战司擎聊上好了……
姜瑶送他出去的时候，很轻的声音说了一声谢谢。
“谢我什么？”战司擎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夹在指缝，吸了一口。
“谢谢你对我妈的耐心，谢谢你尊重我妈。”
“这没必要谢，对任何人我都会这样的，刷好感。”战司擎吞云吐雾间，故意朝着姜瑶的方向轻轻吐了一口。
青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了她的脸。
呛的姜瑶咳嗽了一声，抬手挥开烟雾。
“这几天许沁沁会跟你闹，注意尺度。”战司擎开腔提醒。
姜瑶突然想到那条短信，话锋微转：“你能不能告诉我……上次那条要我找许沁沁报仇的短信是你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