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去碰他。
贺明川把红包安置好,又把头套给它戴上,扣紧,“这样应该就不会舔到了,医生有没有说戴多久?”
钱橙和林听面面相觑,两人见红包可怜巴巴的小眼神,哪里还记得医生叮嘱了什么,只记得要戴上,不能让它舔伤口。
“明天去挂水,我再问问,两三天应该就可以吧?”钱橙不确定地说。她看着伤口不大,很快就能长好。
“明天林小姐跟你一起吗?”贺明川问。
“不了,她下午就走。”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一个人不好带它。”
“好。”钱橙这次没有拒绝。今天已经实践过了,她自己带不了这个狗儿子。
林听在旁边看着,觉得自己就不该来。
这人哪里是钱橙说的那样对她欲拒还迎!明明直球得很,眼睛黏在钱橙身上,抠都抠不下来。
确定这词不是形容她自己的?刚才钱橙的犹豫她是看得清清楚楚。
晚上,贺明川看见从昨晚一直停在钱橙车位的迈巴赫走了。林听的车被剐蹭了,最近一直开她老父亲的车。
贺明川别开视线,慢慢地前走去。
他一直错得离谱。
喜欢他的似锦钱橙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