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一下,十一月的中旬,周一早,晴。
我的早餐搭子,被某个男的拐走了。不仅仅如此,受虐狂的我,每天都会主动给仰着头的盯妻狂魔说一句话,“她准备出门了。”
然后慢慢悠悠去食堂买好早餐回教室,早读的杀伤力不亚于理科的课。
早读的课间就五分钟休息时间。
“叮叮叮”—正式的上课铃响了。
这节是语文课,咋天小迷糊说:“今天,是我带你们班的最后一天,明天你们的老师就回来了。”
由于小迷糊吹嘘说:“你们老师是一个玉树临风,很帅的人。”
所以大家很挺期待到底能帅到什么程度,能让小迷糊吹上天。
结果,那位玉树临风的老师,一进来就拍的一声把书丢在讲台桌上,然后开始说:“同学们,你们上到哪里?”
果然不能相信小迷糊的话,我试图在这个老师脸上找到他年轻的时候样子,找不到一点。这个老师就长着普通中年老师的模样。
期待的很久了,结果就长这样。有种很失落,被骗了的感觉。
我跟小张中午吃饭还在说:“我去,给骗了,还玉树临风,这是老树吧。”
……
我回宿舍之后还在跟他们仨吐槽。木子笑的最欢,因为小迷糊是他们老师。
下午上学的时候,还忘了带胸卡。我的胸卡都是别在校服外套上,应该是中午睡觉盖着的时候,掉到床下了。
这种情况,我们的最稳妥的解决方式是在一个先进去,教学楼转角处的有一处是栏杆,从那里递出来。我们进教学楼的时候,还得小心翼翼的,胸卡不仅仅是实名制,还有丑陋的照片。这个办法,用了三年,没出过错。
到晚自习放学后回宿舍,阿瑛在还看她的小说,木子在厕所洗澡。
我把外套脱下,准备坐下,然后木子大叫一声:“我操,我的水卡掉到坑里了。”
我赶紧起来,站到厕所门口,“你说什么,刚刚没听清。”
木子很无奈地说:“我水卡掉坑里了。”
我很平静的说:“那走吧,快点穿好衣服,还没关门,去阿姨那借工具。”
木子很烦地说:“好,好了,走吧。”
我们赶紧下楼到宿管阿姨宿舍门口,敲敲门,很大声的说:“阿姨,水卡掉坑里了。”
阿姨看是我们很无奈,摇摇头:“又是你们宿舍啊,工具在外面,自己去拿。”
“好,谢谢阿姨”,我们俩赶紧跑出去,快速拿了工具回宿舍,开始掏厕所坑。
全宿舍出动,给我拿了垃圾袋绑在手臂上,然后在地上铺上垃圾袋。木子在旁边打着手电,指挥着我往哪里掏。
这种事,包括这一次已经第三次了。这次还挺幸运的,用工具就捞上来了,不用动手。要不然手套着垃圾袋在坑掏,那种感觉软软的感觉,真令人心里很不舒服。
我们宿舍从开学起,第一个宿舍不小心把东西掉进坑里。第一次是胸卡,第二次是小瓶沐浴露,第三次是水卡。然后就是这种东西坏了,不是灯莫名其妙的炸了,就是花洒和管子坏了,要不然就是水龙头坏了。我们宿舍已经在阿姨的黑名单里。
用阿姨的话来说,“你们沐浴露就不要放在宿舍里,就不会不小心踢下去了。”
这能怪我们,坑跟洗澡的地方在一块,坑就高一个台阶,很容易就掉下去。
“还有你们水卡也能掉下去,在水卡机旁边挂个篮子,不就不会去拿盆的时候,不小心把水卡掉下去了。”
这也能怪我们,那个厕所就一丢丢大,盆就只能放在坑边上。
坑就是蹲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