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知道，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更没有资格跟我要说法。”
秦嫣扬起红唇，似笑非笑地补充：“我把你从海里捞上来的那一刻，你的一切就都攥在我的手里。”
“你知道猫是怎么玩老鼠的吗？猫会把老鼠的尾巴踩在爪子底下，让它以为自己能逃，却又逃不掉，这样玩弄几次，老鼠才知道自己死定了。”
说话间，秦嫣一只手搭在桌上，像是摁住了季可瑶的尾巴一般。
“现在你就是我手里的老鼠，想要你怎么死，都是我说了算。”
这话听着漫不经心，却字字透着寒意。
季可瑶安静下来，已然没有一开始的气势。
秦嫣见她终于老实，这才随口问：“梁晓维跟你说我找他了？”
季可瑶点了下头，此时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我……我差点就让霍则言发现了。”
秦嫣顿时来了兴趣，“怎么回事？”
“今天梁晓维的女朋友找到公司来了，说梁晓维跟她分手，肯定是跟公司哪个女人搞上了，在公司里闹了一通。”
季可瑶皱起眉，瞧了秦嫣一眼，“真是你让梁晓维跟他女朋友分手的？”
“我只是好心建议。”
秦嫣也没想到那个小伙子那么听话，还真转头就跟女朋友分手了，看来本性还不算太坏。
季可瑶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小声嘀咕：“好心建议？我看你就是故意让我没好日子过。”
瞧她这吃瘪的模样，秦嫣只觉得好笑，继续追问：“然后呢？霍则言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了吧？”
季可瑶没说话。
见状，秦嫣不由得笑出声，“这未免太巧了！霍则言没把你们这对……”
狗男女。
这三个字，秦嫣出于礼貌，还是咽了回去。
季可瑶却是猜出来，气愤地瞪了秦嫣一眼，“你少幸灾乐祸！今天我要是出事，你所做的一切就白费力气了！”
“听你这意思，不就是没出事？我有什么好担心？”秦嫣越发好奇，“说说看，你是怎么控住那种场面的？”